自己,也曾在父亲脸上见到如出一辙的冷漠。
阎解成到底年轻,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好在阎埠贵站了出来,他摇摇头:“这话可不对,老规矩里讲,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家老二离结婚是还早,可解娣岁数不小了,总不能还继续跟她哥哥们挤一间屋吧?”
这回轮到众人无言以对了,因着房屋狭小,女娃和男娃小时候同住一间房很是常见,但随着孩子逐渐长大,即便住房再怎么困难,家里也会尽量用布帘等隔开,避免成年兄妹同住一屋。
郭大妈见无人声援,尤其台上的王主任也瞧着她,只好偷摸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穷讲究!”
阎埠贵假装没听到,继续说:“我记得招租会优先考虑同院有住房困难的居民,我家应该算是符合条件。”
此时的房屋租赁,也跟住房分配同样受计划经济体制及政策的影响,体现“优先解决内部困难”的原则。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里,王主任点了点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也得顾着咱整条街的情况不是?所以呢,咱先这么定,一间先紧着同院里的老街坊,另一间就从全街道的情况盘算。”
这么一来,双方也算是皆大欢喜,各自有一个名额。
在阎埠贵等人闹哄哄地挤去谢干事处登记的时候,李家父子已经踏上了回家的路上,就是后面还跟着个烦人的尾巴。
刘海中舔着脸凑过来,赔笑道:“听光齐说,你那对象家跟肖团长家,挺近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