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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佑盯着那个绣着朵荷花的小布兜,沉声道:“这钱袋是赵夏荷的,我在她被卧上见过这绣样儿。”
又看向冀州的粮票:“这粮票则应该是那俩被抢的外乡人的,他们走山路来四九城,得经过冀州,估摸就是留着路上用的。”
但这些都没记在案卷里,毕竟他们自己也清楚到鸽子市买粮食的行为是投机倒把,报案时自然也是藏着掖着,要不是卢二爷亲眼瞧见,谁也猜不到他们被抢了几十块钱。
钱虎看得目瞪口呆:“赵义昌这是有毛病吧?钱票留着我懂,可这些姑娘家的玩意儿他留着不扔,到底图啥?”
陈法医再次当起了解释员:“这属于心理学上的‘战利品收集’,背后可能藏着凶犯复杂的心理动机,我更偏向于是控制欲。”
早年他赴苏学习时,可没少在那边的报纸上见着报道连环杀人案的,至今记忆深刻。
听他这么说,李天佑即将到嘴边的话也是变成了邀请:“戴荣,等会儿的审讯,你也一块儿来。”
能参与这种大案的审讯,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尤其接到被拦在门口的王队长,投来“羡慕”的目光时,戴荣更是昂起了头颅。
审讯室里,被灌了一大通情理说辞的贺香,眼神有些发直。
李天佑不给她重新思考的时间,直接甩出了赃物,冷声道:“贺香,我们在赵家搜出好几样受害者的遗物,基本可以断定,赵义昌就是这几起杀人案的凶手,事到如今,你还想替他瞒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