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进着。
直到晚上八点左右，第一轮询问结束。
一共排除了112名游客的嫌疑，仅剩下33名仍存在嫌疑的游客。
匆匆吃过晚饭后，第二轮询问又开始了。
李天佑穿梭其中，不住观察着这些人的言行举止。
相比起第一轮的积极配合，随着天色渐晚，有些人开始浮躁，有些人则莫名发慌，询问难度也跟着提了上来。
就在这时，前去西直门站报信的赵文锦回来了。
他凑到周处长的身边，压低着声音说些什么。
期间周处长连连点头，脸色紧绷的同时，也夹杂着难言的喜色。
憋了一下午的钱虎终于是憋不住，开口叨叨：“他奶奶的，这人都去老半天了，又丫地自个儿回来了？”
他始终认为赵文锦的离开，是去请求支援了。
毕竟，按目前的询问速度，十二点前都不一定能找出混在其中的敌特。
跟钱虎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在看到赵文锦独自回来时，不说公安，就连正被询问的民众，脸色都或多或少有所变化。
此时，深知内情的李天佑并未跟随大众，把注意力放在归来的赵文锦身上，而是继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余下的33人。
十点一刻，第二轮询问结束，专案组决定再放行23名游客。
“等等！”
李天佑突然出声，动身拦下了一对即将被放行的爷孙：“你们是过来四九城探亲的？”
爷孙两人还没回话，负责询问的林公安就皱起了眉头：“李天佑，你这是想干啥？”
钱虎一个大踏步顶在李天佑面前，扬起下巴：
“你眼瘸啊？咱李组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两人还有嫌疑，想抬腿走人？没门儿！”
虽说他看不出来这爷孙俩有啥嫌疑，但不妨碍他坚决相信李天佑。
“介绍信、来返的车票包括口供都能对得上。”
林公安气愤地回道：“再说了，谁家敌特安放炸弹还带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