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
“狂妄的年轻人,你这样会栽跟头的,我劝你最好再好好想想。”
王海峰还是试图能说服余乐天,哪怕知道希望渺茫。
“谢谢王总提醒,我会用行动告诉你,这是谁的时代,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那么新一年的鲣鱼捕捞份额,你们开创国际没有了。”
根本不给王海峰再说话的机会,余乐天撂下这话转身就走。
王海峰面色阴沉下来,他没想到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局。
不过他并不慌。
“余乐天,我说过,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
看着余乐天的背影,王海峰的眼神中流露出狠辣之色。
“余总,这位是联诚集团的总裁张志成张总。”
叶玲珑领着一位中年男人走过来,跟余乐天介绍。
“原来是张总,久仰大名。”
余乐天和张志成握了下手,然后等着后者的下文。
“余总,我是来和贵集团谈金枪鱼方面的合作的。”停顿一下,张志成补充道,“集团层面的合作。”
余乐天不解的看了眼叶玲珑,又看向张志成。
“你可以跟叶总谈,我们的金枪鱼业务都是她主管。”
“余总,我们集团的金枪鱼罐头及其他金枪鱼产品,主要市场是日韩和欧美,但现在脚盆鸡市场被你封住了。”
张志成最开始也不相信余乐天真能凭借一己之力,封住整个脚盆鸡的金枪鱼市场。
但是后来的事实颠覆了他的想象,余乐天真的做到了。
他的产品全都被积压在港口,连海关都过不去,更别说进入市场。
脚盆鸡可是全球最大的金枪鱼消费市场,联诚集团40%的营收来自脚盆鸡市场,他们遭受的冲击可见一斑。
“张总,你们集团的产品被封住,你们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自己的原因。”
封锁命令是余乐天自己下的,他有自己的原则,尽量不误伤国内的公司。
可是如果有公司顶风作案,不听招呼,那就另说。
“余总,脚盆鸡市场我们经营多年,总不能因为你和他们的恩怨,就让我们集团蒙受损失吧?”
张志成脸色有点阴沉,联诚集团是注册在深城的港岛公司,背后是港岛资本。
因为港岛是亚洲金融中心,所以这些资本骨子里就充满傲慢,看不起大陆资本,更看不起麒麟集团这样的暴发户。
他们当然不会把余乐天的警告放在眼中。
“所以我在前方冲锋,你们就在背后拆台?”
余乐天同样面色不善,他很讨厌这些没有国家概念的国际资本。
这些人为了利润,连自己家的祖坟都可以不要。
虽然余乐天现在已经很有钱,但他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余总,你和脚盆鸡的恩怨我们知道,我们谁都不帮,但你们集团的所作所为,未免太过于霸道吧?”
张志成目光如炬,与余乐天针锋相对,气势上丝毫不输。
“谁都不帮,不见得吧?”
余乐天冷笑,本来不想撕破脸,看来现在还真有必要掰扯掰扯。
“在我切断脚盆鸡的金枪鱼供应的时候,你们却在偷偷往他们国家偷运蓝鳍金枪鱼牟利,这些蓝鳍金枪鱼还是我严令不能出口到脚盆鸡的。”
张志成脸色微变,他们是通过走私渠道将蓝鳍金枪鱼偷运到脚盆鸡,原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人查到。
最关键的是查到他们的,还是他们最大的金枪鱼供应商。
“余总,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说那些走私的蓝鳍金枪鱼就是我们集团的。”
张志成依然不承认,他笃定余乐天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毕竟他们做得很是隐秘。
“我不需要证据,只要认定是你们做的就行,你们自己有没有做心里清楚。”
余乐天可不会和联诚集团讲道理,在金枪鱼领域他的话都是道理。
“余总,我希望你明白,没有我们联诚集团,你们的金枪鱼产品想杀入欧美市场,要多费很多功夫。
而金枪鱼卖家,除了你们集团,还有很多选择。”
张志成也不想和余乐天讲道理,直接以订单相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