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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不能说实话。
不过，张三这么问，难道是要告诉他了吗？
“要是不能说，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程意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急吼吼的呐喊了:说啊，快说啊，急死个人了。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听张三这么说，程意也是无语了。
既然没什么不能说的，那干嘛不说，还总是一副保密不能透露的样子吊人胃口。
真是的，害他抓心挠肺那么久，气死个人。
“那就好。”
靠，终于要说了，也不枉他等了那么久。
“其实……
张三又停了下来，程意那叫一个……
“什么？”
程意故意问道，然后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张三。
他就不信都这个时候，张三还能把要说的话吞回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