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米,完了,彻底没生育能力了,女人下手就是狠心,未雨绸缪永绝后患,一定是参谋了古往今来几万个遇上儿子为老爹报仇的杀父仇人的悲催自传。
箫飒的愤怒犹如火山爆发,震天动地毁尸灭迹,骨关节捏得发青,他的脸像泡多了水般起了褶子,这次他学乖了,只从背后偷袭,不过她的反应顶快,好了伤疤忘了疼,非一般出招化解了他的拳头。
又是一顿难分难解鹬蚌相争,等到他们分开时彼此气喘如牛,嘴唇发白的明折岸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嗫嚅着说他们不要这样打下去了,一辈子都分不出胜负,直接进入主题用噬神咒吧!
她如若不提醒,箫飒都快要忘记,如此说来,上帝不厚道也不仁慈,没想到他挨了这么多打,意义上的开局还没赶来。
两个人站在原地,四目相对,后来还是闭上眼,箫飒三个手指扣在掌心折叠,食指和中指点着太阳穴迟迟不移开。
良久,他张开眼,将夹在双指中从太阳穴那儿攫取出来的红色光点,当作围棋上的一个棋子掷向明折岸,钻入她的大脑。
他眨眨眼,没看错,她的手还放在太阳穴那儿,意思是说她释招的速度还赶不上他,这倒让箫飒捡漏了,棋逢对手,谁能把这招先放出来,基本上判定了胜局。
没想到这么轻松,箫飒傻呵呵地笑了笑,旋即抿着偷乐的嘴唇,专心致志进入他的大脑去搞破坏。那个红点就是箫飒嗜神咒来的小贼,也就是能把箫飒送入到她脑海里肆意横行的介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