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还有些浓稠的废料粘在他的手上,裸露出的皮肤呈现出半成熟的白色或者红色或者焦黑色,各种颜色间是溃烂的肉质,流涌出绿色的脓液,她马上回过头,止不住的干呕犯恶心。
体内的翻江倒海,在孟婆强猛的压制下得以舒缓,现在不是用来恶心的时候,她向外走去,想去找为他包扎伤口的绷带,以及能帮助他伤口尽快痊愈的创伤药。
没忙走几步,后面传来阻止的声音,他似乎忍着痛说话,极大的克制住内心因痛而起的浮躁,他说不用为他做什么,被这种液体伤害到,不是用随随便便的药品就可以治疗好的。
孟婆退了回来,她实在不愿看到他溃不成军的右手,感觉像在强酸或强碱的高浓度液体中浸泡了一晚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能入眼。
“我还以为我抵抗力很强,没想到这差点要了我的命。”说完话后银衣人居然咧开嘴笑了,看不清所以不知是否能用暖人或醉人描述,他因为刚才的疼痛与煎熬,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在月光清冷的扭捏下,都成了璀璨的珍珠,镶在他美好的额头上。
这是他第一次笑出声,孟婆还以为他是个不善于表达自我又不会笑的人,这个硕大无朋的笑容,给予人绝大的安慰和鼓舞,在这不安全感愈发浓厚的环境中至少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