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同样爱打爱闹的自己,高高兴兴的箫飒会尽量包容他们的嬉笑打闹。
性格是开朗的,他知道总管也管不住,就随便他们发挥,正好自个也能听听八卦,有时听得入迷还会被石头绊到脚,有时会因绊脚石扑空然后被嘲笑一顿。
一个大人摔跤很好笑,每到这种时候脸就像烧起来了似的滚烫火热,箫飒会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掸干净衣服裤子上的灰尘,接着迈大步伐火速逃离灾难现场。
他们迈大步追上前,怕箫飒明目张胆犯遗弃罪。一路上像受尽了巫婆的诅咒,陶醉的箫飒没少摔跤,而且在相同的事故地点,不是狐星就是二狼子也会跌跤,之后两个人就指着摔跤的那个嘲讽。一路上开心极了,不过摔得也惨。
走到将近半山腰的时候,后面两个人突然蛇声鬼叫起来,箫飒以为他们遇到了偷袭或者啥小动物,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沉默地点着左边富丽堂皇的超大建筑。
是箫府。
“这是你家吗?”用手前进后退前进后退的指着打开了大门的箫府内部鳞次栉比的房子,怪不得他们这样惊讶。
“你以为我是长老吗?你家才对。”用手捂脸箫飒继续往前走,他可不想进去找那个天真烂漫的妹妹玩,被他们跟着已经够惨的了,他那儿还有充分的时间准备攻克凋零这道难关。
箫府变化很大,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大概是因为长老由男人变成女人的原因,箫不安的钱用来买胭脂水粉之外,无非就是用来买油漆刷墙,买些挂饰把这装扮成女人喜欢的彩色世界,不然去哪儿开销花费呢。
钱多了,没地方花,这是女生相当苦恼的地方,束手无策的人必然要变成行动派!幸好她没将房子拆下,按照漫画的图纸重建。
“你骗不了我们,这是你认的妹妹的家,一回生二回熟,你都不知道来这儿多少趟了,现在干嘛不进去坐会儿。”机智的狐星用手捶着膝盖骨说,他走的腿胀得很,急切想找个落脚点坐坐。
“你走了这么久,饿已经和我们无关,不累吗?”狐星添油加醋的说。
箫飒知道这是人尽皆知、家喻户晓的事,瞒不住了,说实话看到如此造化钟神秀的房子,他也忍不住去看看,不安到底在搞什么鬼,这绝对是下任主人的噩梦。
实不相瞒他的身体已被掏空,哪哪儿都是空虚一箩筐,被他们说了说,确实察觉到身心的疲惫与萎靡不振,但塞住不能袒露出来,一着不慎人生完蛋,为了前程似锦,他必须不进去。
他沉着地站住不以为然地回过头,用饥饿的眼神看了一眼二狼子,又用迷漫着饥渴的眼神迅速瞄了一眼狐星。
他一下就揣测出了问题所在,并掌握他们内心寻求的走向,正好借此摆脱他们,就用饿不了的饿来搪塞他们。
“我不累,但我的胃好像很饿,你们要去就进去吧,报上我的名字,你们应该不会被管家用扫帚打屁股赶出来的,兴许能得到不安的热情款待,只是给我记住一点就好了,她要是问到我的情况,你们最好说不知道,否则哪天我就杀死你们!她心情好了呢,说不定直接送你们回家。不过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进去,被她盯上的人,一般不会得到充足的休息与睡眠,要作茧自缚的就去吧!”
这段话会消退任何人进去的念头,两个人的意念开始有些松动,箫飒又砸锅卖铁,动用全身有演讲能力的细胞,释放出大量的负能量。
这些话语涌入他们的耳朵后就像毒药彻底损伤他们的神经系统,发出什么信息来交流沟通,导致他们头也不回地走向箫飒。
城门没关,擤着鼻子不安正好带领十几个偷偷嘻嘻的工匠路过,只是粗略地扭头一看,便眼尖看到了好久不见的箫飒与两个帅小伙正争执不休,她立即离弦之箭般跳到门槛上掰着门铜扣,喜极而泣地打了个招呼。
“箫飒老哥,你们怎么下来了,我都好久没和你们玩,你们那封闭式的小寨不准任何外人前去,你千万别生气以为我不理你了,我倒是想啊,所以我没得事做,只能在改造房子的美感上下功夫,抛头颅洒热血……”泫然欲泣的败家妹妹,倒是又要说个没完没了了还,伤脑筋。
面对箫不安的热情邀请,箫飒就像面对不争的现实,可他想活在幻想里面啊,怎么能轻易想多玫瑰被折断,还没长出荆棘来呢,作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老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