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在没动笔,没动墨的情况下,在桌子上留下一排字。
刀子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把刀从我的脖子上拿下去了。
刀子在抬刀的一瞬间,我也看见瞎子竹杖上的铜镜爆出了一点寒光。
刀子的刀芒。
镜子的寒光。
乍起、乍落。
如果双方都不收手。
刀芒的去处,是瞎子的眉心。
寒光的落点,就是我的咽喉。
两者似乎在一瞬间互换了一招。
刀子赢了半招。
瞎子,想杀的是我。
刀子,却要杀瞎子。
至于,他们两个是谁逼着谁收了手,我没看出来。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我从来不信天意,只信人心。”
“前辈,你我其实都被人心所算,入了一场死局。”
“我们合在一起,怕谁都破不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