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绝对的主宰。
祝红叶、何冲、李小虎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压抑不住的激动。
他们知道,秦泽刚从外面回来,第一站就来了工坊,必然是有要事询问,想了解近来的情况。
三人不敢怠慢,立刻收敛心神,快步跟了上去。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宽大的梨花木桌,几把椅子,墙角立着几个装满了卷宗和账册的书柜。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墨香与花脂的芬芳。
秦泽走到主位前,并未落座,而是转过身,看着跟进来的三人,如同三根木桩子一样,笔直地戳在自己面前。
他不禁失笑。
“都坐啊,站着干什么?”
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放松的亲和力。
“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拘谨,都坐!”
秦泽说着,自己率先在主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臂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目光温和地看着他们。
何冲和李小虎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带着几分憨厚的局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坐。
在他们心里,秦泽是天,是他们的主心骨,哪有下属在主上面前落座的道理。
看到两人这副模样,祝红叶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比这两人更懂秦泽的心思。
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命令,又透着几分亲近的语气开口。
“东家说的对,都是自己人,你们两个也别傻站着了,找个位子坐下吧。”
有了祝红叶的这句话,何冲和李小虎才像是得到了赦免,小心翼翼地各自拉开一张椅子,只敢坐半个屁股,腰杆挺得笔直,像是在军中听训。
看到三人都已落座,秦泽这才缓缓开口,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一一扫过。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把商会和工坊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我预想中还要好。”
“看到这一切,我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