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不悦,沉声道:“我跟你父亲很熟,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生。”
语气虽然平淡,却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坚定。
“少废话,把他交出来!”
那些人喊得更凶了,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撞来撞去,震得人耳朵生疼。
“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直接冲进去把他带走!”
玛丽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了我身边,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往安德鲁手里塞了个东西——一把手枪。
那金属的触感在这寒夜中冰冷刺骨,仿佛预示着即将爆的危险。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些日子,安德鲁一家对我就像亲人一样,给我住的地方,照顾我的生活。
如今因为我,他们面临这样的威胁,我怎能忍心连累他们。
我走到安德鲁身前,轻声但坚决地说:“安德鲁先生,我跟雷肯别走。
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还有满心的愧疚。
安德鲁微微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也有几分关切,他说:“这不再是你的事了。
他们跑到我们的地盘上,还妄图动用武力来撒野。
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听明白了吗?”
他的话掷地有声,在这紧张的氛围里,宛如定海神针一般。
雷肯别见安德鲁如此强硬,顿时暴跳如雷,他狠狠地挥舞着马鞭,那马被抽得嘶鸣起来,他吼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算把你的房子夷为平地,我今天也要把他带走!”
随着他的吼声,身后的骑手们纷纷躁动起来,马匹不安地刨着蹄子,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这时,风突然大了起来,刮过院子里的树木,出“呜呜”
的声响,就像不祥的预兆。
黑暗中,似乎有更多未知的危险在悄然潜伏。
我不知道雷肯别到底有多狠,也不知道安德鲁又有什么打算。
这一场对峙,究竟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那未知的结局,就像一片浓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