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爸爸掂量一下肉,能大概感觉出它的水分含量是不是正常,要是水分太多,这肉可能就不太新鲜了;闻一闻呢,新鲜的肉会有一股自然的肉香味,要是有奇怪的味道,那就说明肉可能已经开始变坏了。
所以啊,这些看似简单的动作,其实能帮爸爸判断这肉能不能买,懂了吗?”
经过一番仔细甄别,陈锦松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块肉上。
他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满意。
这块肉纹理清晰,色泽鲜艳,泛着自然的光泽,显然肉质不错。
他抬头看向肉摊老板,指了指那块肉,爽朗地说道:“老板,来,就从这块肉上切两斤五花肉,麻烦切得肥瘦均匀些,家里人爱吃。”
“好嘞!”
猪肉摊老板满脸堆笑,手上动作不停,一边回应一边熟练地将案台上的刀具摆放整齐。
他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小板凳,接着说道:“麻烦您稍坐一会儿,我这就给您切肉。
您看,旁边备着旱烟呢,如果您喜欢这口,就坐那儿抽上几口,解解乏。
等您抽完几口烟,我这边两斤肥瘦均匀的五花肉也就切好了。”
老板说话不紧不慢,那股子热情与周到,就像集市上的暖阳,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实际上,这位猪肉摊老板切起肉来,动作堪称一绝,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只见他手起刀落,精准地沿着肉的纹理切割,每一刀都恰到好处,仿佛这猪肉在他手中就是一件任其雕琢的艺术品。
景辰所在的地方,大多是山里人家。
这里的生活节奏舒缓,人们过着质朴而又悠然的日子。
每当农活不忙,或是闲暇时分,大家便会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分享着家长里短、田间趣事,笑声在空气中肆意流淌。
而这位猪肉摊摊主,深谙此地的风土人情,十分懂得与人相处之道。
他总是提前准备好一些旱烟,摆放在摊位旁显眼的位置。
对于每一位前来光顾买猪肉的人,他都会热情地招呼,邀请对方坐下抽上几口旱烟。
这旱烟,不仅是一种消遣,更像是连接摊主与顾客之间情感的纽带,让整个集市都弥漫着浓浓的人情味。
陈锦松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客气地回应道:“谢谢老板的好意啊!
不瞒您说,平日里我抽烟都抽习惯了自己常抽的那种烟,乍一换这旱烟,还真有点抽不惯。
但您可千万别误会,这绝不是嫌弃您准备的旱烟不好。
咱都知道,您这是实心实意地招待大伙,这份心意我们领了。”
景辰好奇地盯着老板手中的刀,看着那一块块猪肉被整齐地切下。
不一会儿,两斤五花肉就称好了。
父亲付了钱,接过肉,用袋子装了起来。
景辰忍不住凑上去闻了闻,肉香让他更期待晚上的饭菜了。
父子俩提着猪肉,推着装有小猪崽的竹笼,心满意足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景辰脑海里满是晚上吃油炸肉的画面,脚步也变得更加轻快,嘴里还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和父亲一起消失在茶树林里。
彼时,母亲陈秀芸正于洒满阳光的院子里专注地晒着谷子。
她手持木耙,一下又一下,轻柔且均匀地翻动着金黄的谷粒,让每一粒谷子都能尽情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中。
就在这时,那熟悉的声音,如同春日微风般,悠悠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尽管声音是从颇为遥远的地方传来,可她还是一下子就听出,那正是景辰清脆的欢声笑语,以及陈锦松沉稳温和的交谈声。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柔和,停下手中动作,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远远瞧见院子里的母亲陈秀芸,景辰瞬间兴奋起来,一路小跑过去,嘴里大声呼喊着:“妈妈!
妈妈!
我们从集市上把小猪买回来啦!
您赶紧去厨房,拿点烧草灰出来撒一撒呀!”
那清脆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与急切。
在景辰的老家,这片充满古朴韵味与传统习俗的土地上,流传着一些独特的讲究。
若是家中有病人,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