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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说,它的诉求甚至是正当的。
“请等一下,”肖自在站了出来,“我能和你谈谈吗?”
超越时间者的“注意力”转向肖自在。
“哦?一个时间中的存在,想要和超越时间的存在对话?”
“有趣。你想说什么?”
肖自在深吸一口气:“你说时间是一种束缚,我部分同意。”
“时间确实限制了我们——我们不能回到过去,不能随意前往未来,必须按照因果的顺序经历一切。”
“但我想问你,你真的超越时间了吗?”
这个问题让超越时间者沉默了。
肖自在继续说道:“你说你超越了时间,但你刚才说'我沉睡了那么久',这不就是在用时间概念吗?”
“你说'现在没有人能够封印我',这个'现在'不也是时间概念吗?”
“你说你'自由了',但'自由'这个状态的改变,本身不就需要时间吗?”
“所以,你真的超越时间了吗?还是你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存在于时间中?”
普罗塔哥拉立即理解了肖自在的思路,加入辩论:
“从逻辑上说,'超越时间'这个概念本身就是悖论。”
“因为'超越'意味着从一个状态到另一个状态,这个过程本身就需要时间。”
“如果你真的完全超越时间,你就不应该有'曾经被封印'和'现在自由'的区别。”
“因为区别意味着变化,而变化需要时间。”
“所以,你要么没有真正超越时间,要么你根本不存在。”
超越时间者的“形态”开始不稳定,仿佛在经历某种内在的矛盾。
“你们……在玩文字游戏……”它说道,但声音不再那么确定。
“不是文字游戏,而是逻辑必然,”普罗塔哥拉坚持道,“除非你能展示一种完全不涉及变化的存在方式,否则你就无法真正超越时间。”
“而一旦涉及变化,你就在时间之中。”
天元圣女这时温和地说道:“而且,我想问你一个更深的问题——”
“你为什么想要超越时间?”
“是因为时间给你带来了痛苦吗?是因为你在时间中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还是仅仅因为,你不想被限制?”
这个问题触及了超越时间者的核心。
它的“形态”剧烈波动,过了很久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