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不是别的原因,是对陌生国度、陌生环境、陌生人群的不了解而产生的自发心理,他掏出手机,开始从网上搜索一些相关的信息。
封艳艳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一方面有一种开疆拓土的豪迈与兴奋感;另一方面又有些独自奋斗的怅然和远离故土的离愁感。
尤其是可能要离开王天很长一段时间,不由得产生一丝失落和不舍之情。
她把头靠在王天的身上,越想心里越烦乱,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
王天正在查阅资料,突然看到封艳艳流下了眼泪,吓了一跳,连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听着王天关心的话,更加刺激到了她。封艳艳于是干脆放飞自我,抱着王天痛哭起来。
这一下可把王天吓坏了,他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封艳艳的抽噎声把空姐都惊动了,一个十分漂亮的空姐走了过来,用英语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她的帮助?
王天听不懂英语,忙用手比划着说道: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们…没事~”
趴在王天身上正在哭泣的封艳艳,听到声音擦了擦眼,抬头看见王天憋红着脸,那连说带比划的滑稽样子,禁不住破涕为笑。
忙用英语回复空姐,自己没事,不需要她的帮助,并对她表示谢谢。
经此插曲,两人都不再多说话了,怕影响到别人休息。
两人都是一夜未眠,此刻正是补休的好机会,等落地恐怕就要开始忙了,赶紧睡一小觉吧,于是两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到了吉隆坡国际机场。
刚走出机场到达厅,王天就看到接客区有两个年轻男女,手举写有“王天”字样的牌子,站在出口边上不停的张望着。
王天走向前去,对他们说道:
“你们是在等我吗?”
那名看起来十分漂亮的美女连忙笑着说道:
“您就是从华夏来的王先生吗?我叫鲍美溪,是父亲让我来接您的,这是保镖连占元。”
“呵呵,你们好,我是王天,这位是封艳艳小姐,我的助手。”王天连忙介绍道。
“王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父亲不方便过来,只好由我代劳接您,请跟我来!”
鲍小姐很客气的说着,然后迅速带着王天两人来到了停车场。
坐到车上后,鲍小姐对保镖连占元吩咐说去海滨别墅。
然后给王天解释道:
“王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家里突遭变故,鲍家庄园被围,还好父亲在外边办事没有在家,要不然一定会被伤害,现在只能在秘密别墅里接待您了。”
王天自然理解,没有多说,车子风驰电掣般的朝海边别墅驶去。
一路上,鲍美溪小姐简单的把情况给王天和封艳艳叙述了一遍。
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海边别墅。
这不是一个住宅小区,而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占地约有十几亩;孤零零地矗立在海边的小山坡上,就像一处普通的农家小院。
小院四周都是通透式围墙,上有专门架设的电网,大门口和围墙四角都安装有摄像头。
进入大门,就是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别墅。别墅两边各有两间配房,应该是保镖或司机的临时住所。
别墅客厅里坐着三名男子。主沙发上坐着的正是鲍先生。
见王天他们进来,鲍先生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上前握住王天的手,不停的晃动着,满含热情的说道:
“贤侄啊,可把你给盼来了,若再不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个老家伙了!”
嗯?这么严重吗?
王天禁不住心里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把鲍先生逼成这个样子?
开说之前,鲍先生先给王天介绍了一下在座的两位男子。
年龄稍大,大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是鲍府的管家,叫苏灿,看起来很精明,是个功力不低的武者;
另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跟鲍先生和鲍小姐有些相像,是鲍先生的小儿子,名叫鲍远溪,文质彬彬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商人模样。
介绍完毕,鲍先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慢慢开始诉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