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到了右营。
只不过,面对被大火吞噬的右营,他们胯下的战马望而却步,不敢上前。
本来,他们可以前去拦截厉延贞等人,营地之中横冲直撞的马群,却让他们只能够,将厉延贞他们放在一边。
现在这些受惊的战马,也只有他们剩下的这些骑兵,能够将其彻底稳下来。
叛军的骑兵没有追击,对于厉延贞他们来说,等于留出了撤离的机会。
他们并没有,顺着来时的道路撤回。
而是从东南方向,稍微绕行了一下。
厉延贞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要尉迟昭判断不出,他们是城内守军,还是其他地方前来的援军。
只要能够做到这一点,尉迟昭接下来,心中定然会生疑。
如此,他即便是,不马上撤军,也绝对不敢轻易攻打盱眙城。
厉延贞这种准备,真的很正确。
他不知道的是,尉迟昭不仅派出了骑兵,前去增援右营,而且还派出了一部叛军,直接向城东前去阻拦。
尉迟昭并没有想到,守军是通过密道潜行出来的。
他是猜测,守军有可能,是冒着危险,从大火坍塌的东城墙突出来的。
只不过,他并没有命令拦截的叛军,开到东城下。
否则的话,还真的能够将厉延贞他们,给拦截下来。
厉延贞他们的绕行,让其躲过了尉迟昭的拦截,顺利的返回到野猪坡。
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安全的返回到了盱眙城中。
东城墙的大火,依然在燃烧着。
若不是事先,厉延贞建议做好了隔离措施,恐怕将会波及到城中的坊市。
不过,即便如此,接下来的事情,也够刘行举和马行徼他们头痛的了。
东城墙彻底报废,大火熄灭之后,如果不能够及时的修补起来的话,下次叛军抵达,他们等于敞开了整个城墙,能够让叛军的骑兵,直接突入到城中。
此事,先按下不说。
且说厉延贞回到盱眙城后,刘行举和马行徼两人,正在观成坊青云阁,紧张的等待。
叛军大营的情况,他们在城头上,看的一清二楚。
尉迟昭派人前去拦截的时候,刘行举甚至要率军,出城接应。
不过,还未等他们出城,厉延贞等人就已经回来了。
“贞子,受伤了没有?”
看到从枯井之中,攀爬上来的厉延贞,刘行举紧张的上前询问。
“二位大兄放心,我们没有任何伤亡。”
刘行举和马行徼,看着从密道之中,一个个钻出来的士卒,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们可是看到,叛军右营彻底大乱。
这种情况下,厉延贞他们,居然没有任何伤亡,实在令人意想不到。
说没有伤亡,也不尽然,两个士卒情急之下,被大火灼烧,这算是厉延贞他们当中,唯一的伤员了。
“贞子,你们如何做到的?”
刘行举很是震惊,五百人偷袭敌营,居然能够兵不血刃,实在令人感到意外。
厉延贞将手中兵刃,递给上前的俞子溪,才对他们两人道:“说起来,还真是我们运气使然。
我们潜到叛军右营,现了他们的马厩,居然就在右营之中。
见到这些战马,我便想到了,战国时田单的火牛阵……”
厉延贞内心,也有些兴奋。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这次偷袭居然能够兵不血刃。
内心之中,当然更加的高兴。
只见他,唾沫横飞的,将偷袭的全部过程,讲了一遍。
刘行举和马行徼两人,惊愕的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上午,辰时左右,县衙正堂之上。
厉延贞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后衙走了出来。
偷袭回来之后,刘行举就命他先行到县衙休息,他和马行徼要处理战后事宜。
刘行举和马行徼返回县衙,俞子溪就按照事先的吩咐,将厉延贞喊了起来。
“二位大兄,城内伤亡情况如何?”
看着两人,同样一副疲惫,却挂着愁容的样子,厉延贞立刻上前询问。
“死伤几近两千左右。”
“为何伤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