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贞在另一张锦团上跪坐下来。
谢康看着厉延贞,正色言道:
“贞子,昨日你曾言,恐有乱象将至。
为师昨夜深思,你小子所言没错。
所以,我就想着,准备搬回盱眙城。
如今朝廷不净,牝鸡司晨……”
“先生慎言!”
谢康说要搬回盱眙的时候,厉延贞还有些愕然,后边被吓的激灵了一下,开口阻止。
不等谢康祖孙三人反应过来,又匆忙起身,到门口张望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心的转回来。
厉延贞的行为,却惹恼了一旁的谢弘德,这个贞子,居然打断阿翁,实在没有规矩。
“贞子,大胆!
怎敢对阿耶如此无礼!”
“七郎,住口!”
谢弘德刚义愤填膺的站起来,想要给厉延贞好看。
却没有想到,却被祖父斥责的很是错愕。
谢弘德一脸的懵逼,不知道阿翁为何斥责他。
“是贞子没有规矩,怎么斥责起我来了。”
谢弘德不满的囔囔道。
谢康眉头紧蹙,有些失望的说道:“你只是图有义愤,却实属无知。
还不给我坐回去!”
谢弘德依然忿忿不平,却还是听话的坐了回去。
谢康再次看向厉延贞,满意的点头,又颇为惊讶的问道:“贞子,我刚才所言,你难道真的都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