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反而放松不少,胡兴邦出状况也算好事一件,正好能去凑热闹。
胡兴邦宿舍已有三名战友进入,灯也被点亮。
胡兴邦捂着眼睛,痛苦不堪,其他人围在一旁束手无策。
他艰难地睁开眼,却一片漆黑,于是在床上大声呼喊:“有人弄瞎了我的眼睛,还有我的……那里,太疼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下面也痛得厉害,我还能做个男人吗?”
他第一反应便是张建军,认为这是对方报复自己。
除了张建军,他还认定关砚舟也是罪魁祸之一,这两人是他宿敌,竟在深夜对他下手。
“张建军,关砚舟,一定是你们干的!
毁我双眼,伤我根本,我该怎么办?你们这两个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屋内几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关砚舟,他摊手解释道:“胡连长,您真抬举我。
我刚到,您的门是从内侧反锁的,是我们几个合力砸开的,我又不是会穿墙术。”
一人附和证实:“胡连长,关副营长刚到,比我们晚到一步。”
张建军要害我,我心里满是怒火,根本顾不上是否会被误解为栽赃,只认定是他其中一人想报复。
关砚舟再次摇头:"
张建军若真来报复,你岂不是必死无疑?为何不设法抓住他?再说,你也没确凿证据证明他来过。
对了,他如何能进入你的住处?"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窗户,只见玻璃仅有一小孔,勉强能让猫钻入,更别说人或狗了。
有同伴劝道:"
兴邦,眼下别纠结这些,先去医院救治要紧。
"
尽管胡兴邦平日为人不被喜爱,但他们仍决定伸出援手,一同将他送至医院。
值班医生检查后确认,他的双目已无法挽回,将来注定失明。
至于生育能力,也几乎完全丧失,日后恐将成为无用之人。
宿舍区虽无专业男科医生,却有泌尿科医师,经其诊断,仅能确保保留最低限度的排尿功能。
胡兴邦听闻结果,几近崩溃。
"
不,不!
我没有瞎,我的……还能用,我必须看见,未来还要娶妻生子。
医生,您一定要帮我治好!
我并未完全失明,也不会断子绝孙,对吧?"
医生们未予回应。
眼科医生说道:"
我们会尽全力医治,但你的眼球损伤过于严重,除非移植新眼,可目前尚无此技术可用。
"
泌尿科医生慎重地说:“我只能努力帮你保留正常的排泄功能。
至于生育能力……我不敢保证什么。
要是现在承诺太多,最后让你失望更痛苦。
能不能保住,全看你的运气。”
这实际上等于暗示没什么希望。
医生的话再次打击了胡兴邦。
他无法接受,一把抓住医生的衣服剧烈摇晃。
“医生!
你骗我!
我一定能治好!
你骗我!
一定要治好我!
不然我的后半生就完了!”
军医受过专业训练,尽管体能不及战士,但比普通医生更有力量。
医生将他推开,劝道:“患者,请接受现实,乐观面对未来。
只要有希望,生活依然可以精彩。”
胡兴邦根本听不进去,对着医生咆哮:“骗子!
你们全是骗子!
你们这些医生根本没一个好东西!
治不好就直说!”
医生明白他情绪失控,不愿与他计较,转身对送他来的士兵说:“你们最好看着他,别让他弄坏东西。”
医生离开后,胡兴邦依旧疯狂,没人能制止,周围许多物品被他摔坏。
团子回到家,向许楠楠讲述事情经过:“我不仅毁了他的生殖能力,他还当不成父亲,直接升级成公公了。”
“哈哈!
干得好!
这就是他应得的报应!”
团子用爪子擦了擦嘴,“那个……我想马上刷牙。”
它刚才啃了那东西,感觉很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