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无人,她扬手要打,却被许楠楠轻松抓住手腕甩开。
沈青竹不甘心,再次挥掌攻击,却被许楠楠同样甩开。
恰逢有人走近,沈青竹停下动作:“许楠楠,明天到我家,咱们再算账。”
“那就明天再说。”
沈青竹咬牙切齿:“明天我要扇你十巴掌,等着吧。”
说完,她昂离开,装作胜利者模样,趾高气扬地离去。
许楠楠担心父母安危,害怕沈青竹会对他们下手。
她迅赶至矮屋附近,藏身于隐蔽处,观察是否有异常动静。
用餐后,她继续观察并冲洗照片,共完成了二十多张。
既要确保父母安全,又要尽快交付证据。
她仔细叠好一个信封,将一张沈东岳与他人私会的照片、一张与某人的合影放入其中,再添上一封举报信,连同一卷录音磁带一起装入信封。
随后,她又准备了两个同样的信封,每个都装入相同的照片和举报信,打算分别寄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安排妥当后,她静静观察四周,不久便看到黑暗中有人影向矮屋靠近。
由于天色昏暗且距离较远,她无法辨认来人身份。
稍作犹豫,她走出藏身之处,谨慎接近,却现是刘念初。
她并未现身,而是隐匿在一旁窥视。
刘念初抵达关押着许鹤轩和方念初的矮屋前,在窗外呼唤方念初:“方念初,你这丫头竟敢偷我的钱,快出来!”
方念初一听这熟悉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从小到大,她早已对这种训斥形成条件反射,即便成年后也难以摆脱。
许鹤轩察觉妻子的紧张,轻声宽慰:“别怕,我知道是谁来了。
这个人害我们被抓,你妈妈和他们是一伙的,她不会安好心。
我们一起看看她想做什么。”
“嗯。”
夫妻二人走到窗边,方念初质问刘念初:“妈妈,这么晚了,您为何到这里?”
刘念初对方念初的态度依旧强硬:“你以为我大半夜跑来是做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女儿!
她偷偷拿走我一千块钱,现在我病了,急需用钱看病,但她不肯给,所以我只能找你讨回。”
“妈妈,请您不要这样说楠楠。”
停顿片刻,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您真的生病了吗?现在感觉如何?”
尽管深知母亲唯利是图,但作为亲生母亲,她仍心存一丝怜惜。
刘念初冷哼一声:“很糟糕,全是因为你那个女儿让我生气。
让她立刻把钱还给我!”
“什么钱?楠楠为什么会向你要钱?妈,我知道你手头宽裕,但你未免太贪心了。
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打我们家的主意,因为我们家确实没什么钱,我还希望你能多帮衬楠楠呢。”
方念初绝不会轻易让许楠楠拿走她的钱,尤其是涉及女儿的事情,她绝不妥协。
“你!”
刘念初气得直跺脚,“我没骗你,真是许楠楠拿了我的钱,我向她要,她却不给。
她一向最听你的话,我把纸和笔都带来了,你给她写封信,让她把钱还给我。”
“妈,我还是不信。
以前为了向我要钱,你什么借口都能找出来。
楠楠一个人在外打拼,你既然不管她,就别再为难她。”
“我没有为难她。”
刘念初怒斥道,“好啊,大妮子,你居然一点都不信任我。
我辛辛苦苦生你养你,到头来却落得个不孝之名。
老天爷啊,我真是命苦。”
说着,她开始抽泣起来。
方念初心里一软,随后说道:“妈,这些话你已经重复了多少次?从我记事起,你就总说这些。
我知道我亏欠你,所以我小时候即使干最多的活,吃得最少,挨打受骂,也没抱怨过一句。
我和妹妹在家时,一个像丫鬟,一个像下人,我何曾有过怨言?
后来我嫁人了,你也只想着从我这里占便宜。
我能给你的都会尽量给你。
我以为只要迁就你、满足你,你就能放下过去的恩怨,我们母女也能像普通人家那样相处。
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