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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bar双韵:琥珀与龙涎的千年辨(上卷)(1 / 3)

Anbar双韵:琥珀与龙涎的千年辨

楔子

公元八世纪的阿拉伯商路,像一条缀满珍宝的绸带,一头系着沙漠的滚烫沙砾,一头连着海洋的咸涩浪涛。当驼铃摇碎内夫得沙漠的残月时,商队领队哈立德的皮囊里,躺着两块截然不同的“宝贝”——一块是从波斯松林边换来的蜜色硬块,握在掌心暖如阳光,摩擦时泛着松脂的清芬;另一块是从阿曼渔民手中购得的灰褐色蜡状块,裹着海风的咸腥,凑近时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幽远香气。

“都叫Anbar,却这般不一样。”哈立德摩挲着两块“Anbar”,眉头轻蹙。沙漠里的贝都因人说,蜜色的Anbar是松神的泪滴,能安神定魂;海边的渔民却道,灰褐色的Anbar是鲸神的馈赠,能驱散恶疾。它们共用一个名字,却来自天地两端——一个从陆地的松林里凝结时光,一个从深海的鲸腹中沉淀岁月。

当商队抵达巴格达时,哈立德将两块Anbar摆在香料市场的摊位上,来往的商人、主妇、医师纷纷驻足,却没人能说清它们的不同。有人说蜜色的Anbar更珍贵,能雕刻成饰物;有人说灰褐色的Anbar更稀有,入药效果奇佳。它们像一对共享身份的孪生兄弟,在阿拉伯世界的香料罐、药臼、首饰盒里流转,共用着“Anbar”这个名字,也埋下了一场跨越千年的“身份辨”。

上卷

第一卷巴格达香市辨Anbar哈立德摊前遇困惑

公元750年,阿拔斯王朝的巴格达正值盛时,底格里斯河畔的香料市场永远飘着混杂的香气——没药的厚重、乳香的清冽、肉桂的辛辣,还有“Anbar”那独特的、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哈立德的香料摊就摆在市场最热闹的角落,两块“Anbar”被他放在铺着丝绸的木盘里,蜜色的那块泛着暖光,灰褐色的那块则透着温润的蜡质感。

“这Anbar怎么卖?”第一个顾客是位穿着紫色长袍的富商,手指先触到蜜色Anbar,“好暖的石头,能雕成印章吗?”哈立德点头:“这是波斯来的Anbar,质地坚硬,雕出来的印章能传世。”富商又摸向灰褐色Anbar,眉头立刻皱起:“这也是Anbar?怎么软乎乎的,还带着海腥味?”

哈立德连忙解释:“这是阿曼海边的Anbar,虽软,却是入药的好东西。”可富商却摇着头走开了:“既叫同一个名字,怎会差这么多?定是你拿错了。”接下来的半个时辰,类似的困惑不断上演——主妇们想买Anbar熏衣,摸到蜜色的嫌太硬,摸到灰褐色的嫌味重;医师们想购Anbar制药,分不清哪块能安神,哪块能理气,最后大多摇摇头离去。

日头偏西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医师驻足摊前,他拿起两块Anbar,先凑到鼻尖轻嗅,再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蜜色的有松脂香,刮下来的屑末细腻;灰褐色的有海腥气,屑末带着黏性。”他转头问哈立德:“它们真的都叫Anbar?”哈立德无奈点头:“波斯商队说这是Anbar,阿曼渔民也说这是Anbar。”

老医师叹了口气,将Anbar放回木盘:“我年轻时在波斯见过蜜色Anbar,用来给失眠的人磨粉冲服,很是有效;去年在埃及见过灰褐色Anbar,加在药膏里能治关节痛。虽是同名,用处却大不相同。”说罢,他买下一小块蜜色Anbar,叮嘱道:“你该把它们分开摆,说清用处,不然买的人总困惑。”

哈立德望着老医师离去的背影,将两块Anbar分别放在两个小瓷碟里,一个碟边写“波斯Anbar(松脂所化)”,一个碟边写“阿曼Anbar(海鲸所产)”。暮色降临时,终于有位妇人买下灰褐色Anbar,说要给患关节痛的丈夫入药;一位书生购走蜜色Anbar,想磨粉掺在墨里,据说能让心神安宁。哈立德摸着瓷碟里的Anbar,忽然觉得,这两个“Anbar”,虽同名,却各有各的使命,只是这使命,还需要更多人去发现。

第二卷开罗宫苑用Anbar伊本医师记药效

公元975年,法蒂玛王朝的开罗宫苑里,木槿花在廊下开得正盛,宫廷医师伊本·赛义德正站在药台前,面前摆着两个陶碗,一个碗里是磨成细粉的蜜色Anbar,一个碗里是捣成糊状的灰褐色Anbar。今日他要为两位贵族制药——宰相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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