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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玕珀韵:金石生肌记(上卷)(1 / 3)

琅玕珀韵:金石生肌记

楔子

盘古开天,清气升为穹苍,浊气凝为厚土,其间金石之精,得日月光华滋育,历千万载寒暑,化为琥珀。初时,上古先民于山林间拾得此石,见其色如流霞,触之温软,偶有兽虫困于其中,竟历久不腐。有巫医尝取其屑敷于兽类创口,见血止肌生,遂传“琅玕(古谓琥珀为琅玕之一种)能敛创”之语——此语未载于龟甲兽骨,仅凭口耳相传,藏于民间烟火里,待后世医者拾起,方显金石入药的真章。

上卷

第一回琅琊秋深伤犊泣青囊初试珀屑功

晋代永和年间,琅琊郡南有座九仙山,山脚下住着医者陈景然。此人承袭父业,在村口开了间“济世堂”,堂中药柜虽满,却独少珍稀药材,平日里治些风寒咳嗽、跌打损伤,全凭“辨证准、用药活”立足。

这年秋末,连日阴雨,村民阿福上山砍柴时,不慎被崩裂的斧刃划开小腿,伤口深可见骨。他自行用布条裹了,哪料三日後伤口红肿流脓,高热不退,家人抬着他来济世堂时,小腿已肿得像根粗壮的桑木,伤口处隐约能闻见腐味。陈景然掀开布条,眉头微蹙:“肌表破损,湿邪乘虚而入,已成痈疮。若再拖延,恐要蚀骨。”

阿福妻子急得落泪,颤声问:“陈郎中有法子吗?家中耕牛刚病亡,实在拿不出钱买名贵药材。”陈景然沉吟片刻,想起父亲临终前曾说:“九仙山北坡的松林里,常有琥珀被雨水冲露,此物性温,味甘淡,研末敷之,能敛疮生肌。”他虽未亲试,却记着父亲留下的那枚琥珀——是枚裹着半只蜻蜓的明黄色硬块,一直放在药庐的抽屉里,当作念想。

当日午后,陈景然取来那枚琥珀,先以温水洗净表面的尘垢,再用青石臼细细研磨。琥珀质地温润,研磨时竟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如秋蚕噬叶,不多时便成了淡金色的细屑,筛去粗粒,只留最细的粉末。他又去後院采了新鲜的蒲公英,捣成汁,与琥珀屑调和成糊状,轻轻敷在阿福的伤口上,再用洁净的麻布裹好。

“此药每日一换,忌生冷油腻。”陈景然叮嘱道。阿福半信半疑,谁知当夜高热便退了,三日后拆开麻布,伤口处的红肿已消,腐肉脱落,新的肉芽正细细密密地往外冒。再过五日,伤口竟完全愈合,只留一道浅浅的疤痕。阿福一家感激不尽,送来一篮新收的粟米,陈景然却摆手笑道:“是你命硬,也是这琥珀争气。只是这法子我也是头回用,还得再琢磨琢磨。”

此後,陈景然常去九仙山北坡寻琥珀,遇着猎户、樵夫有外伤,便试着用琥珀屑施治,十有八九都能快速愈合。他将这些案例记在竹简上,却发现《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中,竟无一字提及琥珀治外伤——这让他愈发笃定,许多治病的法子,原是先在民间生根,再等文人医者写入典籍的。

第二回稚子灼肤哭夜月细研珀粉化瘢痕

转年春末,村里李婶家的小儿狗蛋,趁大人不注意,伸手去摸灶上的粥锅,滚烫的米汤泼在小臂上,顿时起了一片水疱。李婶慌乱中用冷水冲了,又涂了芝麻油,可水疱破後,伤口迟迟不愈,还结了硬痂,稍一触碰,狗蛋便哭得撕心裂肺。

李婶抱着孩子来济世堂时,狗蛋的小臂上已结了三块暗红色的硬痂,边缘还泛着红肿。陈景然轻轻按了按痂皮周围,狗蛋哭得更凶了:“疼!娘,疼!”陈景然叹了口气:“烫伤後肌表失护,热毒未清,这会儿竟要留疤了。寻常药膏怕是难消这硬痂,得用琥珀粉,只是要磨得更细才好。”

先前用的琥珀屑,虽细却仍有颗粒感,陈景然觉得,若能磨成更细的粉末,或许能更好地渗入肌肤。他找出父亲留下的玛瑙研钵——这是当年一位游方僧人所赠,质地细腻,不易沾粉。他将琥珀切成小块,放入研钵中,加了少许清水(怕研磨时琥珀受热碎裂),顺时针慢慢研磨,磨一阵便停下来,用细绢筛一遍,将粗粒筛出再磨。如此反复,从清晨磨到日中,终於磨出了一碗如金箔般细腻的粉末,放在阳光下看,竟泛着淡淡的荧光,仿佛把春日的阳光都揉碎在了里面。

这次,陈景然没有用蒲公英汁调和,而是取了自家熬制的当归膏——当归能活血养血,与琥珀的生肌之效相配,正好能滋养受损的肌肤。他将琥珀微粉与当归膏拌匀,用银簪挑着,轻轻敷在狗蛋的痂皮上,再用薄如蝉翼的桑皮纸裹好,嘱咐李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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