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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障草·涤浊记》上卷(1 / 4)

《业障草·涤浊记》

上卷:口业化刺生浊病,涤业汤出解厄难

楔子:雪域刺草映佛灯,恶语化刺亦化汤

吐蕃王朝时期的雅鲁藏布江畔,桑耶寺的金顶在雪山映照下,泛着永恒的金光。寺前的玛尼堆上,经石被朝圣者的手磨得发亮,六字真言在风中流转,却吹不散山谷里的一桩奇事——近来,扎西岗村的百姓染上了一种怪病:小便时灼热如火烧,尿道涩痛似针扎,尿液浑浊如泥潭,连最虔诚的老阿妈,也忍不住在转经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村医次仁翻遍了医书,用了无数利尿的草药,都不见效。他望着寺院的方向,忧心忡忡:“这病来得蹊跷,怕是众生的业障现前了。”恰逢桑耶寺的浴佛节将至,他带着全村的疑难,叩开了寺门,求见住持莲花生大士的弟子——年逾八旬的阿底峡活佛。

阿底峡活佛正在禅房诵经,听闻此事,放下念珠,目光如雪山融水般清澈:“此非寻常病,是‘口业’感召的‘浊水障’。你且随我来。”他领着次仁来到寺后的山崖,那里生长着一丛丛带刺的藤蔓,叶片呈掌状,边缘的锯齿锋利如刀,茎上的尖刺泛着银光,稍一碰触,便会划破皮肉。

“此草名‘业障草’,”阿底峡活佛指着藤蔓,声音平静如古潭,“佛陀在世时,阿难曾问:‘为何此草多刺,伤人肌肤?’佛陀答:‘此草因众生前世口业所化,恶语如刺,伤人无形;今化为草,刺虽伤肤,却能涤膀胱之浊,是为以苦消业。’”他摘下一片叶,指尖被刺扎出血珠,却淡然一笑,“你看,采它时受些小痛,正是消自己的口业。”

次仁望着那带刺的藤蔓,忽然明白:扎西岗村的百姓,近来常因缺水而争执,恶语相向者众,这“浊水病”,怕是真与口业有关。阿底峡活佛捻着佛珠,缓缓道:“浴佛节时,可采此草,熬制‘涤业汤’,让村民饮之,默念‘恶言止,浊水消’,或可解此业障。”

上卷:口业化刺生浊病,涤业汤出解厄难

第一卷:扎西岗村生怪病,恶语如刺引浊灾

雅鲁藏布江的春水,带着雪山的寒意,在扎西岗村旁湍急流过。往年这个时节,村民们该忙着播种青稞,今年却被一种怪病缠上了——先是村里的铁匠顿珠,在一次与邻居争执“引水权”后,夜里突然尿痛如刀割,尿液浑浊得像掺了泥沙,他骂骂咧咧地用青稞酒擦身子,痛却越来越重,最后竟疼得在帐篷里打滚。

“定是那老东西在水里下了咒!”顿珠的婆娘叉着腰站在村口,对着邻居的帐篷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凭什么他家的田先浇水?我们顿珠都被你们咒出病了!”骂声未落,她自己也觉得小腹坠胀,小便时涩滞不畅,裤脚很快洇开一片湿痕。

没过几日,村里接二连三有人发病。牧羊人次洛,因丢了几只羊,在草原上骂了三天三夜,说“山神瞎了眼”,结果也染上了这病,每次小便都像有细沙在尿道里滚,疼得他不敢多喝水,嘴唇干裂得像龟裂的土地。

最可怜的是老阿妈曲珍,她本是村里最和善的人,却因劝阻争吵的年轻人,被卷入骂战,气得浑身发抖,当晚就发起病来。她的症状更重,尿液不仅浑浊,还带着淡淡的血丝,每次解手都像过一次鬼门关,老阿妈捂着小腹,叹着气说:“造孽啊,好好的村子,怎么就变成了骂人的战场……”

村医次仁背着药箱,挨家挨户地看诊。顿珠的舌苔黄腻如油,脉象滑数如急流;次洛的舌尖红得像火炭,脉浮数如风吹幡旗;曲珍的舌质紫暗,脉沉涩如拉断的毛绳。“这不是普通的湿热病,”次仁皱着眉头,将药箱里的利尿草药都试了个遍,“用了瞿麦、扁蓄,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他望着村里日渐增多的争吵,心里渐渐发慌:自从上游的冰川融水减少,村民们为了引水灌溉,几乎天天吵架,轻者恶语相向,重者挥拳相向,连最虔诚的老阿妈,也忍不住在背地里抱怨几句。“难道……这病真和骂人的话有关?”次仁想起小时候听活佛讲的“口业感召”故事,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这天,村里的木匠巴桑,因儿子也染上了病,气急败坏地将怨气撒在路过的游方僧人身上,骂他“装神弄鬼,骗吃骗喝”。话音刚落,巴桑突然尿痛得弯下腰,尿液里竟排出几块暗红色的血块,吓得他脸色惨白,再也骂不出一个字。次仁见了,知道不能再等了,连夜背上干粮,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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