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以我们现在的本钱，再加上当下的经商环境，走正路说不定也能发达。
但只是有可能，毕竟做生意有亏有赚，我们全都是文盲，更没有什么经商头脑，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肯定还是要干最拿手的。
几句玩笑话后，蒋晓玲起身给我们倒了几杯茶，然后就转入了正题，问二叔：“姜老板，您找我有事儿？”
蒋晓玲自然能看得出来，我们这满身泥泞，风尘仆仆，肯定是专门奔着她来的。
二叔也没磨叽，他先把笔记本递给了蒋晓玲，也没具体说，就让蒋晓玲先看看上面的内容。
蒋晓玲有些诧异的把笔记本接过去，翻开看了看。
虽然笔记本上的内容画的很潦草，原本恐怖的鬼面纹身图案被画成了滑稽的丁老头，但蒋晓玲看的很认真，专注的表情时而皱眉，时而回忆沉思。
我们看蒋晓玲脸上表情变化丰富，感觉好像有点搞头。能不能从这些画看出什么名堂？”
如果蒋晓玲能从二叔这么潦草的临摹中看出什么来，那就说明有戏
直到继续翻完最后一页，金小眼儿才迫不及待的问道：“咋样？能看懂这画的什么意思吗？”
蒋晓玲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反问我们：“这是你们从哪儿抄下来的图案？看着有点熟悉……我上大学的时候，听过一位民俗教授关于殷商巫术祭祀，和殷商殡葬方面的学术授课，其中有一段讲过，殉人的身上会被画上特殊的图案，纹饰以及格式跟这画上的很像……”
殉人身上的图案！
这不就刚好对上号了吗？
我们瞬间个个激动的就像是打了鸡血。
“那这图案是什么意思？”
“在殉人身上画这些图有什么说法？”
“巫术祭祀？什么巫术？”
金小眼儿和二叔，还有孙反帝三个人几乎同时一人一句。
蒋晓玲被三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一时间直有点不知道该从哪儿说。
“你们俩都闭嘴，让我问！”二叔喝了一句，又看着蒋晓玲重复问道：“在殉人身上画这些图，有什么说法？”
蒋晓玲摇了摇头：“当时那位教授的学术授课，主要讲的是殷商的巫术祭祀，只是顺带的提了一嘴在特殊的葬式中，会在殉人身上画上特殊的图案，因为学术研究注重严谨性，那位教授也无法确定在殉人身上画这些图的意义，所以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一般的权威专家教授，在学术授课这方面，确实就像蒋晓玲说的这样，态度都比较严谨，不确定或者争议较大的推测，通常都不会作为授课知识。
二叔又问道：“这个教授叫什么名字，现在还能不能找到他？”
蒋晓玲口中的这个叫教授虽然只是在学术授课上随口提了一嘴，既然有提过，那肯定是也有了一定的相关研究。
即便只是相关的推测，如果有机会的话，二叔也想当面问问，这位教授关于殉人身上的纹身图案，是怎么推测的。
当被问到教授的来头，蒋晓玲再次秀眉微蹙的摇了摇头：“那位教授姓杨，之前是我们学校的外聘荣誉教授，前年在我们学校开设专业授课班的时候都已经八十多高龄了，听说去年已经去世了……”
人已经死了？
“我嬲他娘啊！”二叔咬牙口吐芬芳。
我们也都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问了这老半天，结果人已经死了。
“操他妈的，八十多就死了，这算不算夭折啊……”孙反帝也跟着咧嘴骂了一句。
我们又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蒋晓玲不太清楚，研究这方面的专家教授又‘夭折’了。
抽了几口烟，二叔又问蒋晓玲：“晓玲，你之前上大学的时候，还知道别的研究这方面的专家吗？或者这位杨教授的学生什么的。”
蒋晓玲想了想，语气不确定道：“研究与殷商宗教祭祀文化相关的专家是有两位，但关于殷商葬制，除了杨教授之外，好像还真就没有了，杨教授的学生倒是不少，我也算是一个，但这些并不在课程内，所以基本上没有说过……”
听蒋晓玲这语气，她这条路好像是走不通了。
不过旋即蒋晓玲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看着二叔接着说道：“姜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