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锄劈开坚硬的夯土,另一人再用铁铲把夯土往吊篮里装。
装满后,我再通过加装在支撑架上的升降滑轮往上拉。
差不多挖到可以容下一块木板的深度,二叔再亲自下去安装支撑架。
“姜老板,你说这大概得干多少天?用不用我再叫点人过来帮忙?”邢黑狗也站在盗洞边往下望,一天一夜只挖了六米深,对于这个进度显然有点不太满意。
二叔嘴里叼着烟,一脸深沉的说道:“这不是人多人少的事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时间长短我们可以慢慢来,重要的是一切顺利!”
我秒懂二叔口中的“一切顺利”指的是
坍塌和渗水的意外风险只是其一。
还有就是别出现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然而也就是二叔这句话的话音刚落,突然听到着像是木头断裂的声音。
我首先想到的是,短柄锄或者铁铲的木柄折断了。
结果定睛往下一看,
其中短柄锄的锄头完全嵌进了夯土里,木头断裂的声音像是从锄头
“什么东西?”邢黑狗立马朝下大声问了一句。
“不……不知道啊!”往上撬,结果发了两次力没有撬起来,又索性直接把锄头给拔了出来。
在拔出来的瞬间,我一眼就看到,整个锄头上裹着黑褐色的粘稠物,还带着一股腐臭味从盗洞底部迎面冲进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