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都傻眼了,山崖确实有,如刀劈般陡峭,估摸着两百多米远连接着对面的山头。
可路却没见着,只有一条不足一尺的‘岩棱’贴着陡峭的岩壁向外凸起,在岩壁上还用钉着一条铁锁链,这是经常进山采药的跑山人修的,看铁链的腐蚀程度,就像是一条伤疤贴在岩壁上,应该有不少年头了。
纵使是有这条铁锁链作为安全保障,可我们看着脚下水雾缭绕,深不见底,再加上这又是雨天,岩石湿滑,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点发怵。
“刑爷,这就是你说的路?没有别的地方上去了吗?”孙反帝看了看陡峭的岩壁,又低头朝下望了望,拧巴着眉头问邢黑狗。
邢黑狗已经从背包里掏出了预备好的攀岩绳挂在了岩壁的铁锁链上,淡淡的说道:“要是有别的地方上去,那就不用费事在这里钉条铁索了……”
“放心吧,这条路我们经常走,都几十年了也没出过事儿,只要把绳子在身上绑好,只有刺激,不会有危险……”
说着话,邢黑狗已经娴熟的一手抓着绳索,开始贴着岩壁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他那条坡脚丝毫不妨碍这种极限路况,看来是不止一次从这里往返了。
“别特么磨叽了,过!”
二叔表情沉稳的喊了一声,也立马跟了上去。
其实这铁索如果牢固,确实问题不会太大,即便是脚滑也有一道安全保障。
就是身体半悬在峭壁上,看着下,腿会不自觉的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