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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牌的时候,我顺口问了二叔白天山上的情况。
二叔说一切正常,老吕头的工坊明天清晨就能出货,晚上就能把仿品全搬进去,现在就等着天一亮开车去孟津县了,所以才打发时间,搓起了麻将。
刚好连续折腾了这么多天,今晚也能稍微娱乐放松一下。
不过说是娱乐放松,但到我这儿却成了堵心,起手抓的全是十三不靠的烂牌!
抓烂牌也就忍了,打出去的牌不是挨杠就是点炮,而且挨的还是大炮!清一色的各种大胡,通通全都挨我身上了。
更绝的是,牌堆里已经出现了三张发财,最后一张被我摸到毫不犹豫的打出去,结果放了个双响炮,两家十三幺!
我抱着奶瓶的时候就学会了打麻将,这还是第一次遇见,一炮放了两个十三幺!
当二叔和邢黑狗同时把牌推倒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逼傻眼了!
这运气霉的简直就是过分离谱!
前前后后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我面前的几千块赌资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减少。
直到孙反帝拉完屎回来的时候,已经输的精光不剩,还反倒是外欠了两千多块……
“我操了个!”
孙反帝一听他出去拉屎的这一会儿时间,我输了七八千块,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嚷嚷着我们四个人合伙忽悠他!
毕竟赌的也不大,他们从下午四点多玩到现在,在运气爆棚的情况下,四个小时才赢了三千多块,我怎么可能二十分钟输出去八千?
别说是孙反帝不信了,就连我这个当事人,也跟还没睡醒似的有点不信。
直到我再三强调没跟他开玩笑,孙反帝才勉强相信,但他还是拧巴着眉头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摸了狗屎没洗手啊?点儿能背到这种程度,你去找个寺庙上柱香拜拜吧!”
本来这就是打个麻将,输赢正常,运气好坏也是常有,也不太会放在心上。
但真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孙反帝随口的这句话,让我不由的联想起,狗屎没摸过,倒是在十八道沟摸过一块从上游冲刷下来的碳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