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内部任务”
搞懵了,不敢擅自做主。
“尽快。”
多克不再多言,抱着手臂,故作高深地站在原地等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没过多久,那名士兵快步跑了回来,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长官,这……您的意思是,他们这几个人,是打算劫狱?就凭他们?”
“兄弟,”
多克叹了口气,用一种“你太天真”
的语气说道,“我得提醒你,我知道花旗很强大,但你千万别小看乎浑邪人,尤其是王庭禁卫。
你们早上抓到的那些,不过是外围的喽啰。
帐篷里这些,才是真正从小被训练成杀人机器的核心。
看到他们胸口那狼头标记了吗?”
他指了指帐篷方向,“你以为那是什么人都能用、敢用的?”
他巧妙地借用了几年前曾在花旗内部流传甚广的一个诡异传闻——关于一个叛逃的“王庭禁卫”
自述的经历:
七岁被选中,投入如同养蛊般的残酷淘汰,幸存者接受长达数十年的全能训练,精通杀戮、渗透、多国语言和各种技术,是完美的战争工具。
虽然两国官方都冷处理了此事,使其沦为都市传说,但在军队底层,这种传闻往往颇有市场。
果然,听到“狼图腾”
和联想到那个传闻,士兵的眼神变了,对多克的信任又增加了几分,脸上甚至露出一丝后怕。
“我再去请示一下……”
“嗯哼。”
没一会,士兵又跑了回来:
“上面……同意了,”
士兵咽了口唾沫,“会尽快给你们安排一辆运输卡车。”
“很好。”
多克满意地点点头,又仿佛不经意地补充道:
“营地东面的林子里还有我的一个‘战友’,他是在那边观察是否还有其他乎浑邪人的,等会儿我去接他。
提前跟你们哨兵打个招呼,别误会。”
“明白,我会通知下去。”
士兵立刻应道。
多克不再多说,转身掀开帐篷帘子走了回去。
在帘子落下的瞬间,他脸上那故作镇定的表情终于放松,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计划通!
而就在多克上演这出精彩戏码的同时,花旗前线指挥部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后方的参谋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先是从卡戎要塞西侧传来的紧急消息:
左贤王乌骓的部队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封锁线外,态度强硬地要求花旗人立刻解除对卡戎要塞的封锁,并坚持要“协同防御”
——这分明是想把水搅浑!
双方在凛冽寒风中僵持不下,火药味越来越浓,最终不知谁先扣动了扳机,爆了激烈的武装冲突!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摩擦了,而是盟友之间几乎撕破脸的对抗。
前线指挥部的几个校级军官看着战报头皮麻,谁也不想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他们毫不犹豫地火上报,直接把皮球一脚踢给了后方指挥部,盼着上头能给个明确的指示。
可还没等来后方的回复,营地南边哨卡又传来令人抓狂的消息——脸前居然又冒出来一伙身份不明的乎浑邪人!
根据哨兵描述,这伙人比西边那些更加古怪。
他们异常冷静,冷静得让人心里毛。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彪形大汉,问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直勾勾地瞪着人,简直像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前线军官们面面相觑,实在摸不清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无奈之下只能再次硬着头皮向上请示。
这一次,后方的回复倒是来得飞快,措辞却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息事宁人的味道:
“无论如何,先放他们进去!
满足他们一切‘合理’要求!
西边的冲突已经够让我们焦头烂额了,别再因为几个乎浑邪巡逻队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
得了,放就放吧。
军官们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把这伙“瘟神”
请进了营地,只盼他们能安分点。
结果呢?安稳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