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痛处。
强化服虽然没有头盔,但它是全方面防御的,其防御效果连没有头盔的面部有效果。
芽衣子回想起藤本的教导。
“这身强化服不仅可以让你们跑得更快跳得更高,而且还能让你们的身体承受更多的伤害,力量也一并增强。”
想到这,先前一直沉默的芽衣子脸上露出怒不可遏的表情,她紧咬着牙关用手捏住了中年男子的手。
“啊!
痛!”
被捏住手的中年男子顿时就出了痛呼。
芽衣子没有因为对方的痛呼松手,反而是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然后直接把对方举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
只是轻轻的一扔,一个成年男子就在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手中从空中砸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只能趴在地上出痛呼。
但这种程度的伤害也只是对他造成一点痛处,只要休息一下估计就又恢复正常了。
做完这一切的芽衣子冷静了下来,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脸上流出了些许汗水,内心似乎在做着什么挣扎。
“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这时,一个声音从芽衣子的身后传来。
芽衣子猛地回过头。
随后他现罗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家的阳台上,并坐在桅杆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你说什么?”
芽衣子不知道罗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
“我说,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罗渊再次重复刚刚的话,脸上看戏的表情收回,变得淡然起来,就这样直视对方的眼睛。
“什么意思?”
芽衣子说出这话时是有些颤抖的。
她真的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吗?只是她内心里的底线让她无法下定决心要这样做罢了。
“这种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把米吃贵而已,这种对社会毫无用处的人,为什么刚刚不直接把他从这里丢下去?”
罗渊没管她听没听懂,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对方,把话挑明了说。
“你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现在的你拥有绝对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杀死,而你自己则是随时可能会死在那里。”
“难道你想让自己死后被所有人遗忘,然后自己的母亲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为何不放手一搏,用他一个人的性命让所有人得到解脱?”
罗渊的话仿佛恶魔的低语,每一句都深深的刺在芽衣子的内心。
对啊,凭什么她死了还要在那种地方拼死拼活,而这种人渣却可以活在世界上,这非常的不公平。
芽衣子的手逐渐捏得越来越紧。
“你这家伙是谁!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阳台上!”
“还有你说的什么死啊活的?难道你还想让这个不孝女亲手杀了吗?你们不怕警察吗?!”
一直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在缓过疼痛后终于开口了。
先前他躺在地上时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有点不太明白两人之间说的那个地方,和芽衣子随时会死去是什么意思。
但他是听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想要怂恿芽衣子杀了自己。
不过他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反而是搬出警察的名头。
这种人就是这样的,在自己行使罪恶之时完全不会顾及到警察,但当受到威胁时,他又自然而然的搬出警察的名头来为自己套上一层防护盾。
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狂徒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如果是放在觉醒社会,刚刚暴打他妻子的行为足矣让他倾家荡产而且还牢底坐穿了。
中年男子的这一声不孝女让芽衣子紧捏的拳头突然放开。
她缓缓来到对方的身前低着头一言不语。
“嗯?你那是什么表情?”
到这时,中年男子还是那副嚣张的样子,他抬起头,看到的是芽衣子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眼。
“”
芽衣子喃喃低语。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种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爸爸,我爸爸早就已经死了!”
芽衣子双目流淌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