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只求你饶我一命......”
秦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手起掌落,司瑶下意识想劝阻,却见秦逸手腕一翻,一记手刀精准劈在赵麟泰后颈。
伴随着一声闷哼,赵麟泰的哭嚎戛然而止,双眼一翻,烂泥般瘫软在地。
“杀你?脏了老子的手!求饶的话,还是留着跟法律去说吧!”说罢,秦逸抬脚将其踢到岩壁边沿,转身又回到了水潭之中。
司瑶轻轻松了口气:“秦逸,我还以为你真要杀了他呢...”
“杀他?”秦逸冷笑,“就这么简单的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像他这种只会仗势欺人、以权谋私的权贵子弟,最痛苦的惩罚,不是死亡,而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倚仗的财富、权势和家族,因为他而彻底崩塌,在绝望中度过余生。”
司瑶看着秦逸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楚,心中微动,轻声道:“你做得对!”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并肩走向水潭,盘膝坐定后,各自运转功法,借着黑龙精血化成的灵液,继续修炼各自的功法。
......
坠龙谷山脚下,司家的武者也已赶到。他们一个个身着劲装,三五人一组,快速向着密林深处冲去。
西南军区负责外围警戒的军官看到领头的司家武者,立刻抬手示意士兵让开通道。
来的路上,他们就已经接到军区指挥部的电话,一再跟他们强调:若是司家派人进山寻人,不得阻拦!
此刻,天色已黑,坠龙谷却被数不清的探照灯照得亮如白昼。
山脚之下,装甲车、运输车排成蜿蜒的长龙,数千名荷枪实弹的战士沿着山体拉起警戒线,钢盔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真正做到了十步一岗、五步一哨。
山间密林之中,灯光晃动,密密麻麻的人影在山林之中穿梭。
那些个昼伏夜出的动物,何时见到这种阵仗,一个个都瑟缩在窝里,不敢出来活动。
沼泽地前,几艘沼泽气垫船早已整装待发。
“出发!先查看对岸伤员情况!”带队武警挥手喊道。
一艘气垫船载着十余名武警,破开沼泽的淤泥向着对岸驶去。
赶到沼泽对岸的武警,立刻上前查看那些被白若雪击杀的,司家七人的气息。
突然,一武警抬手高喊道:“队长!这里还有人生还!”
紧接着,便有两人朝着那武警的方向跑去,其中一人通过军用对讲机,呼叫着空中救援,报告着具体的位置坐标。
不多时,夜空中便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一架救援直升机悬停在半空,云梯缓缓放下。那名武警小心翼翼地将休克的司鸿斌固定在背上,攀着云梯,快速向上攀爬。
其余人快速检查着剩下六人的气息,检查完最后一人,武警们相互对视着摇了摇头。这七人之中,除了司鸿斌还勉强吊着一口气,其余人早已死亡多时。
“两人留下,把这六人运下山吧!”带队武警叹了口气,“其余人,继续跟我往上搜!”
两名武警将六具尸体搬上气垫船,而后向着沼泽对岸驶去。
气垫船刚刚抵达对岸,司家武者们便已赶到,看到气垫船上搬运的尸体,人群瞬间陷入死寂。
“是老三他们......”一名武者颤抖着伸手抚摸尸体冰冷的脸颊,看着他们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口,声音哽咽。
这些都是从小一起训练,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就在众武者悲愤之时,一道声音响起:“斌哥呢?这里面怎么没有斌哥?”
“你们说的斌哥,应该是那个休克的幸存者。”正在往船下搬运尸体的武警解释道,“他已经被我们送上救援直升机了。不过,时间过去太久了,加上失血过多,能不能救活......还是个未知数。”
闻听司鸿斌没死,众人这才放下心,带队之人立刻指挥道:“留下几个人带兄弟们回家!然后,给家主打电话,汇报这里的情况!就说,斌哥已经被西南军区救援直升机接走了!其他人继续跟我上山寻找小姐!”
武者们齐声应是,足尖一点便掠过沼泽,身形如游龙般在水面轻点,看得一旁的武警们暗自咋舌——这就是司家武者的实力吗?这简直比电影里吊威亚还夸张。
......
与此同时,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