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恍然大悟状,“这个你放心,我们青云寨是讲信用的土匪呃,是义军!
只要你们老老实实赔钱认错,我们保证不动你们一根汗毛。
当然,如果你们非要自己不小心摔跤磕掉门牙,那就不关我们事了。”
“”
天澜长老彻底无语。
这特么是人话?
“至于悔过书和赔偿嘛”
吴鸣拖长了声音,“已经是友情价了。
你看,你们非法闯入、意图攻击、惊吓我的士兵、浪费我的阵法能量和灵石、耽误我宝贵的时间晒太阳嗑瓜子这些精神损失费、误工费、阵法折旧费加起来,我只收你们每人五倍身家,已经很良心了,好吧?”
黑罴在城头上听得直咧嘴,小声对旁边的赵乾说:“俺以前觉得俺就够不要脸了,跟三弟一比,俺简直就是圣人”
天澜长老听得浑身抖,差点又忍不住要拼命。
但看着周围弟子们越来越凄惨的模样,听着那萦绕不散的魔音鬼哭,他最终还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下来,颓然道:“好我们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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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说完,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所有的骄傲和气势都荡然无存。
“爽快!”
吴鸣抚掌一笑,“那就别磨蹭了,赶紧的。
先自封修为,把武器和储物袋都扔出来。
放心,我们清点很快的。”
在他的“监督”
下,阵中的天澜宗弟子们含着屈辱的泪水,一个个自封经脉,将随身兵刃和储物袋依依不舍地扔到一处空地上(阵法暂时开辟了一小块安全区)。
那武尊长老最后也长叹一声,亲手封印了自己的修为,将那柄心爱的水蓝色长剑和几个高级储物戒指扔了出去,心都在滴血。
“很好。”
吴鸣确认无误,手印一变。
阵法的威力缓缓减弱,黄沙浊浪逐渐平息,那些鬼哭魔音也消失不见,虽然光罩仍在,但压迫感已大大减轻。
天澜宗众人顿感浑身一松,如同溺水之人终于获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加深重的屈辱和茫然。
“现在,写悔过书吧。”
吴鸣不知从哪弄来一张桌子和文房四宝,用阵法之力缓缓送到那武尊长老面前,“内容要深刻,感情要真挚,要充分认识到你们的错误以及对我和我的士兵们造成的心灵创伤。
写完了按手印,再用你们天澜宗的独门秘法烙印神魂印记,保证无法作假。”
武尊长老颤抖着手,拿起笔,看着雪白的纸张,感觉比拿着万斤巨石还要沉重。
每一笔落下,都像是在剜他的心,割他的肉。
这悔过书一旦写成并烙印,就等于将天澜宗的耻辱钉死在了这里!
但他没有选择。
最终,一份“声情并茂”
、“检讨深刻”
的悔过书还是写成了。
长老按下手印,并忍着神魂刺痛,打入了天澜宗的独门印记。
纸张上灵光一闪,意味着契约已成,无法篡改。
“完美!”
吴鸣隔空一抓,将那悔过书收入手中,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文笔不错,感情充沛,看来是真心悔过了。”
天澜长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
“现在,最后一步。”
吴鸣搓了搓手,眼睛放光地看着那堆成小山的兵器和储物袋,“黑罴,带人下去,清点赔偿!
按五倍算!
少一个子儿,就扣他们一个人质!”
“好嘞!”
黑罴兴奋得嗷嗷叫,带着一队如狼似虎的青云寨士兵冲出城门,开始“友好”
地清点战利品。
过程自然是充满“欢乐”
的。
“哟,这剑不错,抵一百灵石!”
“这丹药过期了吧?算了算了,勉强算五十吧。”
“你这储物袋里就这点东西?是不是藏私了?搜身!”
天澜宗弟子们气得浑身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积蓄被这群土匪以各种离谱理由估价然后抢走。
最终,清点完毕。
价值远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