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
他彻底慌了。
这阵法的诡异和强大,远他的想象!
布阵之人对阵道的理解,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长老!”
“师父!”
天澜宗弟子们看到长老受伤,更是人心惶惶,阵型越混乱。
已经有弟子开始被浊浪卷走,出凄厉的惨叫,瞬间消失在黄沙之中,生死不知。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阵中蔓延。
吴鸣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
“嗯,火候差不多了。
再煮下去,就该糊了,不值钱了。”
他放下酒葫芦,拍了拍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阵法的轰鸣,传入每一个天澜宗弟子的耳中:
“喂,里面的各位天澜宗‘贵客’,感觉如何?我这‘迎宾阵’,还够档次吧?”
他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和戏谑。
天澜长老气得差点又一口血喷出来,咬牙切齿地吼道:“藏头露尾的鼠辈!
有本事出来与本长老堂堂正正一战!
倚仗阵法之利,算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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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好汉?”
吴鸣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们一大帮人骑着高头大马,跑到我家门口,让我交城否则就死,这就叫英雄好汉了?你们天澜宗的脸皮,是拿宗门牌匾做的吗?这么厚?”
“你!”
天澜长老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再说了,”
吴鸣语气一转,变得懒洋洋的,“我是土匪啊,大哥。
你跟土匪讲堂堂正正?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我们土匪办事,讲究的就是以多欺少、恃强凌弱、落井下石哦不对,是讲究用最小的代价,干最漂亮的活。”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如同恶魔的低语:
“当然了,我们土匪也讲道理,尤其是和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聊聊关于你们非法闯入我的地盘、试图攻击我的城池、惊吓我的士兵、以及浪费我阵法能量和精神损失费等一系列问题的赔偿事宜了吗?”
阵中的天澜宗弟子们都快哭了。
非法闯入?明明是你们占了我们“有旧缘”
的地盘!
攻击城池?我们还没动手就被困成狗了!
惊吓士兵?到底谁吓谁啊?!
浪费阵法能量?这他妈是人话吗?!
天澜长老胸口剧烈起伏,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屈辱,他知道,今天栽了,栽得彻彻底底。
对方这阵法,他破不了!
再硬撑下去,他和带来的这些宗门精锐,恐怕真要全军覆没在这里!
“你你想怎样?”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干涩无比。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吴鸣笑了,笑得像一只刚刚偷到了十八只鸡的小狐狸。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懂事,何必受这罪呢?”
“我的条件很简单。”
“第一,你们所有人,放下武器,自封修为。”
“第二,写一份深刻的检讨书呃,是悔过书,承认你们今天的错误行为,并保证天澜宗日后绝不主动侵犯青云寨及九皇子辖下的任何利益。
要按手印,用宗门秘法烙印的那种。”
“第三,赔偿。
灵石、药材、炼器材料我也不多要,就按你们每人身上带的,再加三倍嗯,五倍吧!
凑个整。
对了,你那条船呃,是飞舟不错,也留下。”
“答应这三个条件,我就放你们离开。
怎么样,我很公道吧?”
城头上,黑罴等人听得目瞪口呆。
放下武器,自封修为?那不就是任人宰割?
写悔过书还要按手印烙印?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啊!
每人身上财物五倍赔偿?还要留下那艘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飞舟?
这他妈叫公道?这分明是敲骨吸髓啊!
阵中的天澜宗众人更是气得浑身抖,这条件简直欺人太甚!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