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逸站在一旁,听着翻译将这段话转述给本地媒体。他没再多说,只是在离场前,对着镜头说了句:“明天我们会继续打训练赛,欢迎任何人来试。”
第二天起,陆续有其他战队派人观战。第三天,一名赤焰队员私下联系林悦,询问脑波采样设备的具体参数。第五天,当地电竞协会发布声明,表示将成立专项小组研究跨区域认证机制的兼容性问题。
一周后,他们登上飞往欧洲的航班。
候机厅里,沈逸打开笔记本,翻看下一站的情报汇总。林悦坐在对面,正回覆一封来自陌生邮箱的讯息,内容只有短短一句:“你在东南亚做的,已经开始影响别处。”
她把屏幕转向沈逸:“你看这个发件时间,是我们在打第二局的时候。”
沈逸点头,没多说什么。他将一份新文件拖进加密文件夹,命名为“欧洲站:应对潜在干扰预案”。关机前,他顺手点开新闻页面。
一条实时更新跳了出来:某地下指挥中心的监控录像被匿名上传,画面中,一个男人背对镜头坐着,面前的屏幕上正播放他们在东南亚的比赛回放。他的右手搭在椅背上,左手缓缓抬起,点了点太阳穴。
沈逸盯着那帧画面看了两秒,然后合上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