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要把皇位传给帝婿吗?”
尉缭沉吟地道:“但是……但是这不符合规矩,最起码宗人府那一关就过不去。”
夏无且笑一声道:“始皇帝陛下的规矩才是规矩,其他饶规矩在始皇帝面前,就是厕筹。
那个……帝婿,你什么时候登基啊?”
秦风道:“老夏,别闹,现在根本就不合适,何况我这老丈人还活着呢,等他苏醒之后还是始皇帝,所以这些没什么意义。
咱们只要守住大秦就校现在大秦够风雨飘摇了,咱们再来这一手,大秦恐怕支撑不下去了。”
尉缭道:“我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边军,又掌控关中四关的军队,这是要保住关中,等到始皇帝陛下醒了之后,再来一次一统下,是那个意思吗?”
秦风叹了一口气道:“那有什么办法,咱们去杀了胡亥?那不就是兄弟之间自相残杀了?这不是我老丈人愿意看到的。
何况我自有办法保持大秦一统。
现在咱们要等的就是让大秦这些沉浮在底下的矛盾全部浮现出来,然后一次性解决掉大秦所有的隐患。
那个时候谁做皇帝一样?都能构成让大秦健康发展,而不是左右掣肘。”
尉缭是兵家谋圣,沉吟思考了一会儿道:也对。现在咱们只要保证始皇帝陛下的安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而且大秦锐士一直没有出关,关外一直是守备军在作战。
只是现在周文已经率军逼近了三川郡,关内侯陈平能不能守住?”
秦风道:“这个你们可以放心,陈平跟着我平定江南,收复岭南,军事这一块肯定没有问题,
还有一个你们可能不了解,陈平就是一个毒士,计谋阴险狠毒。
而且他已经把三川郡郡城周围的百姓全部收拢到了城里面,郡城里面聚集的人已经超过50万。
这些人都可以转化为战力……”
王翦和尉缭听了之后猛然抬头看向秦风:“这……这会死很多人。三川郡的农人不比关中,那些人可都没有经过军事训练。”
秦风呵呵笑道:“谁没有第一次,人生第一次,第一次出生,第一声哭啼,第一次吃……
所以的话,第一次无处不存在,习惯都是常态。在作战方面也一样,谁女子不如男,不是讲究人人平等吗,所以……”
尉缭骇然地看着秦风:“这是你教给陈平的?”
秦风摇摇头:“哪里话,我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毒计,这是我从陈平的性格推理出来的。”
秦二世二年冬月。周文率军千乘直逼函谷关,要想进攻函谷关,就要将三川郡,拿下三川郡为根基,才能够攻击函谷关。
如果绕过了三川郡,三川郡在函谷关后面,陈平在后面给他来一下,他也受不了。
所以他的大军一下子被困住了三川郡的郡城。
陈平亲自披甲,巡视郡城,把守城的军械全部搬越了城墙上。
他是秦风的家臣,和秦风相处的久了,也会感染火力不足恐惧症。
所以他率领1万军队到了三川郡郡城之后,就开始不休止军训,包括周边的农人,大肆制造军械,主要是那些守城用的军械。
他在秦府学到的一切技能,全部都被他用在了这上面,这半年,他已经修建了一百多个军械库,里面全部都是守城的军械。
周文驾车来到了郡城的外面挑衅陈平,让陈平出城迎战。
这个时候周文的军队已经汇集到了这里,军队可以铺盖地,无边无沿。
陈平站在城墙上看着周文,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至于是什么出城作战,陈平就当没有听见。
使者送来的战书,陈平看都不看,直接就给宰了,然后把人头挂在城墙上示众。
周文站在城墙上向陈平高喝:“竖子儿,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太卑鄙了!”
陈平哈哈大笑:“你们这些都是乱民,哪来的两军交战,一群乱民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周文,你自称曾经是楚国的猛将,我怎么没有听过?楚国灭亡之后,你像狗一样东躲西藏。
你在我在我眼中就是驴……剥了皮,百嘛不是……”
周文语塞:“有本事你出来,咱们决一死战!”
“你脑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