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到了尽头，却发现少了最关键的几页。”
东方不败轻声道：“先练阴录再练阳录，便能成就无上修为，可若是练不圆满，在抵达至高极境之前便会陷入前所未有的虚弱期，而就在那个时候，杨莲亭那个狗贼勾结我一个死敌，反叛了我。”
“那贱人武功极高，若放在平时，我打她易如反掌，可我那时极为虚弱，内力近乎一扫而空，哪里是她的对手，重伤之后逃出黑木崖。”
在江湖上躲避追杀，流浪了一段时间，遇到陈钰才缓解了伤势。
“这么说...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陈钰嘴角勾起道。
“算，不过我已经让雪儿跟诗诗报答你了，不是吗？”
东方不败揶揄的看向他：“你不是被她们伺候的很舒服么。”
“接着说。”陈钰岔开话题。
东方不败继续道：“恢复之后，我在洛家拿到了那几页阳录残篇，将葵花宝典补全，除掉那贱人的几个帮手后，我返回黑木崖，将该杀的叛徒全部杀尽，只可惜那贱人得了那老妖怪的真传，虽然受了重伤，可最终还是跑了。”
“你说的老妖怪，是葵花老祖？”
陈钰询问道。
对方点了点头，并未因为从陈钰口中说出这几个字便觉得讶异。
“你去了梅庄，应该跟他的另一个弟子也交过手了，我跟那个贱人，还有宜城荒村那人，梅庄下的那人，都曾得到葵花老祖点拨，若无他当年教授，我岂能杀的了原来的东方不败。”
“这么说，你还得谢谢这位老祖。”陈钰打趣道。
东方不败摇摇头：“他之所以到处传功，并非出自好心，你可能无法理解，这世上只要修炼了葵花宝典的人物，便会与他形成一种特殊的联系，到目前为止，能够摆脱联系的，估计也只有我一个，或许正是因为这件事，他最终决定除掉我。”
联想到梅庄石窟内的那红衣太监临死前的诡异模样，陈钰已经信了八分。
想了想，开口道：“葵花老祖武功如何？”
东方不败看向他，缓缓开口道：“没人见他出手，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不过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
她双手后撑，看向天空：“我的葵花宝典已经趋于圆满，得益于另一人的教导，我侥幸摆脱了葵花老祖的控制，她也曾说，这世上能战胜葵花老祖的，也只有我。”
说着看向陈钰，忍不住笑道：“怎么样，你这男子之身练不了阴录，阳录你又不舍得切，白白错过了这绝世功法。”
“你既然这么说了，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是男是女？”
自始至终，陈钰都看不穿对方的恶念。
正因如此，才让他一直笃信独孤霸天是男非女。
“嗯...那你想我是男是女？”
东方不败戏谑的看向他，红润的嘴唇微微翘起。
“女的。”陈钰毫不犹豫。
无论是出于对方的相貌，还是看穿恶念的需求，这个问题都不会有第二个答案。
“哈哈哈~”
东方不败忍不住笑出了声，如瀑的秀发风中飞舞。
片刻之后，她将一缕秀发捋至耳后，语气平淡道：“先练阴录，再练阳录，阴阳交融，性征不显，可在圆满之后，无论是阴是阳，都能随意选择。但只有一次机会...”
“......”
陈钰听她这么说，忽然明白了。
为什么雪千寻对自己敌意这么大：“我的出现，是不是打乱了你原本的计划。”
“是。”
东方不败看向他，眼神玩味：“不过我输给你了嘛，愿赌服输。”
“你其实是东方不败的女儿，不是儿子，所以你说我错了。”
“哼，还不算笨。”
“那你如果选择阴，你那飞机场会不会...咳咳...”
见东方不败一头雾水，陈钰咳嗽了两声，指了指对方胸口的平板。
“至少比任大小姐大。”
东方不败冷笑道。
话音刚落，陈钰的右手便搭在了她的肩头，认真道：“快变吧霸天虎。”
“真不是因为想看些不该看的，还是觉得女子更适合你。”
陈钰满脸认真，义正言辞道。
东方不败鄙夷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