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谈什么正事。
当陆阳进来了以后,牟其忠也只是热情的拉过他,然后把他介绍给了这在场的人。
但然而酒过三巡,一个30岁出头的相貌魁梧的青年人还是找上了他。
“陆老板,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潇军,鹏城本地人,当过兵,受朋友们抬爱,大家都叫我潇洒哥,但我更喜欢朋友们叫我军哥,或者军子也行,陆老板你随意。”
眼前这个青年人在南方人之中显得很高,只比陆阳矮了一丢丢,也有约接近1米8的个头,留着一个在后世很寻常的寸头,因为左边眼睛上方眉毛中间有一道疤,样子看起来有点凶。
走过来的时候,手里面托着一只酒杯,微微举起来示意,算是在向陆阳表示他并没有恶意。
陆阳也举起酒杯。
并示意身后不远处的阿九,不用紧张,也不用过来。
有何区长在场,量对方也不会耍什么花招。
“潇洒哥,是吧?有事吗?”
陆阳还是不习惯叫他军哥或者军子,因为这个名字自己这边已经有人占用了。
大军这会儿正在酒店守着婆娘呢。
“陆老板放心,我保证绝没有恶意,要不咱们过去玩两把,咱们边玩边说,如何?”
萧军指了指远处正在打的台球。
陆阳顺着他的手指把视线移过去,见原来牟其忠已经与之前那位介绍过的鹏城市副市长已经打上了,而何卫军区长则和另外两名陌生的男子正在观战。
旁边则是另外还有几张空着的台球桌,应该是已经被提前清场了。
陆阳点了点头。
台球这玩意他熟,重生前大概也是这几年,一直到90年代末期,电脑还没有兴起,智能手机更是连影子都还没有,能供娱乐的场所不多。
台球厅就是之一。
廉价,且能满足一个男人的胜负欲,那时候他背井离乡,一个人在羊城打工,没事干的时候,或者工地收工了,只要那天不去洗脚,都会和工友们约好去打几杆台球。
不是他吹牛,他那会儿可是号称台球厅浪里白条,迷倒了不少那会儿喜欢在台球厅里看哥哥们打球的小太妹。
为什么浪里白条?
因为经常能白嫖啊!
打球打的漂亮,花里胡哨,又具有观赏性,且还赢的次数够多,台球费不用自己掏腰包,工友们掏腰包,另外还能赢几包烟钱,现场再带走一个眼里冒光的小太妹,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求。
这就是他重生前,年轻的时候,最风光那几年。
后来年纪大了,过了三十,加上网络游戏兴起,他这个老农民就有些跟不上时代了。
你想呀,既打字不快,又不能陪妹妹玩劲舞团,敲起键盘来能冒烟的那种,又不能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