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的回答不卑不亢，既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也没有示弱。
若是别的宇宙之主，在面对两大五阶宇宙之主的时候，恐怕这时候已经在向族群求救了。
云震之主和云金之主听到楚阳的反问，都微微一愣。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人类，竟然敢如此跟他们说话。
在原始宇宙闯荡的这些年，他们也见识过不少人族强者，但大多都是对他们恭敬有加，哪像眼前这人，面对两位宇宙之主，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云震之主冷笑一声，巨大的黑色羽翼猛然张开，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流云谷。
“流云谷虽然不是我云翼兽一族的私人领地，但这片区域，却是默认由我云翼兽一族掌控！你在这里吸收流云之力，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解释？”楚阳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我若是不解释呢？”
“不解释？”云震之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云震，先别急。”
一旁的云金之主忽然开口，他暗金色的羽翼微微扇动，一股奇异的波动扩散开来，将云震之主散发出的威压抵消。
“人族，我且问你，你是否是人族的那位万法之主？”
楚阳心中一动，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居然连宇宙海的强者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