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菲利普在坑他，一定是菲利普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掉包了。
而讲了这么多，按照东大思维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小矮子的仇恨之书已经记了这么多了，怎么还没有出现直接让他成了现在的鬼样的毁灭AI。
那只能说是因为小矮子的家族传承虽然在物质上断绝了，但在血脉上还是正经的小日子皇家支系（小日子理论下）。
这让他在认爹速度和抱大腿能力上格外出众。
所以他能依然保有一些个人意识，被毁灭AI当成新的探测信标的有机组成部分的根本原因也就不用多说了。
而至于间接导致他成这样的网络监察也没上榜，那则是因为赛博朋克世界的调性。
巨企就是赛博朋克世界的神，在不考虑巨企之间与巨企内部的各种掣肘将之作为一个抽象整体观察时，大部分生在这个时空的人都无法对巨企产生任何一点实质性的记恨或者反抗思想。
毕竟哪怕是广泛流传在赛博空间的对于各大巨企的攻讦和负面舆论，甚至一些直接的针对巨企的武力攻击，在追根溯源之后，都会被发现其实就是巨企在多层外包之后的自导自演。
这是他们控制社会，缓和矛盾，为自身攫取更多利益的把戏。
就像现实时空某偷国可以拍出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反应社会黑暗面的电影，但这些电影并不会对其社会改革有任何推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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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波痛骂之后，小矮子到达了他流浪旅途的中转站。
在这里小矮子经历了在过往看过的所有超梦都没体验过的光景。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以一介“凡人之躯”亲眼目睹中古奸奇摆布一个阴谋，更别说还能在亲眼目睹之后还没有变成一个混沌卵了。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被迫和来自中古纳垢的瘟疫灵共同挤在一起的体验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只能说在某种角度，小矮子确实需要感谢他新认的老大——毁灭AI对于这次新的探索投入了足够的关注，这才让他能在面对两个强大的信念生物共同伺候的局面时因祸得福。
从原本的“一介凡人”成了间接被两个混沌邪神祝福完还没有一点变异甚至直接完蛋的神选冠军。
当然考虑到目睹这些正常人看了，即使不会被混沌污染也会感到严重心理不适的画面的小矮子，在这时间段内大部分时候都在努力的想要闭眼拒绝这些让他“灵魂”颤栗的信息挤占他不多的“大脑内存”。
他本人并没有认识到这些信息给他带来了什么。
相应的这段流浪旅途的中转站，也暂时没有在小矮子的表层意识里留下太多痕迹。
因为很快，在被中古奸奇再次塞入时空裂缝之后。
那种熟悉的灵魂被搓圆揉扁的感觉又回来了。
只是这次，见识了人生“绝景”的小矮子对于这种感觉，已经从之前的厌恶，变成了接受。
毕竟这种感觉，至少比那些一离开中古战锤时空就因为中古纳垢关注不足而失去大部分活性的瘟疫灵制造的各种直入灵魂深处的恶心感还是要强的。
（一些解释：
1、关于关注度的设定备忘
早先就已经解释过，由于本文将出现大量的不同世界观力量对比，所以为了“科学性”，本文对不同世界观不同势力“对外干涉”时能发挥的力量提出了两个鉴定标准。
其一是势力本身的水平，按照本文基本设定就是，这些信念体组织本身掌握的信念技术水平和信念能量基本盘大小。
这是绝对实力标准，决定了干涉力量的理论上限大小。
其二是势力在对外干涉时投入的关注度，简单说就是，一个信念体组织有多想实现不可能。
因为按照玄学相似生效的条件，在干涉时空的物玄破缺情况已经客观确定的条件下，实际决定一次跨时空事件影响大小的，就是一个信念体组织或类信念体生物到底投入了多少“俺寻思”（信念能量）进入其中。
这是相对实力标准，决定了某次具体干涉事件中的参与各方的实际表现力量强度。
比如，毁灭AI在赛博朋克世界观里只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类信念体“生物”（打引号是因为其完全没有生物属性），其虽然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