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记忆,你,滚出去!”
“死吧!感受我曾经的痛苦!”
…………
只是仅仅只移动了十几米远的捷尔任斯基与伊万已经听不见了。
视角转向,在捷尔任斯基与伊万“穿越”进这处新区域之后,才从一阵昏迷中醒来的塞巴斯蒂安这里。
嘶!
之前被某种粗暴的精神重击击晕的塞巴斯蒂安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丝呻吟。
但在他本能摸向自己脑袋上疼痛的位置时,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手感传递到了他的手上。
豆腐,滑嫩的豆腐,钢铁,坚硬的钢铁。
啊!
在本能已经猜到是什么,但主观意识仍在因为自我保护而拒绝相信这是什么的塞巴斯蒂安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刺痛的同时。
一束强烈的灯光直接将塞巴斯蒂安因为仍在适应当前环境黑暗的瞳孔全开的眼睛晃白。
随后又是一次精神层面的重击,塞巴斯蒂安再次昏迷。
而等到塞巴斯蒂安再次醒来,恢复视力,一切好像又都消失了。
但头盖骨缺失,还被插管的这种记忆还是极度清晰的刻印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脑子里。
“委员同志?委员同志,好像是组长。”
嗯?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伊万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抚摸自己“失而复得”头盖骨的塞拜斯蒂安的后怕。
并成功让他从连续两次精神重击带来的迷糊感中想起了自己还在任务中的现实。
但周围一片黑暗的状态,却让塞巴斯蒂安无法判断自己到底在哪。
甚至之前的事情,也已经让塞巴斯蒂安本能的不敢出声。
不得已,塞巴斯蒂安只得选择趴下慢慢移动,并开始从身上的衣服上拆下一些用以标记行动路线的小玩意留在自己经过的位置,以确保自己不会因为黑暗而在原地绕圈圈。
移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几乎已经拆光自己身上纽扣的塞巴斯蒂安终于又得到了一些新的外界信息。
咚!咚咚!
有节奏的咚咚声。
很熟悉,但是却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
不过在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已经很难再通过其他什么方式保持自己在黑暗中方向感的塞巴斯蒂安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耳朵。
跟着这个声音移动。
逐步的,塞拜斯蒂安从爬行,变为了弯腰行走,又变为了直立行走,最后变成了会发出同样节奏咚咚声的正步行走。
(一些解释(作者文青病又犯了,大家选择性看吧):
1、伊万称捷尔任斯基为委员
这是因为无论是契卡的全称“全鹅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或是内务部的全称“内务人民委员部”,或是克格勃的全称“苏联国际安全委员会”。
其中委员会都表明了这些机构在高层领导的组织架构是典型的联共布式委员会(或者说是列宁式政党)架构。
其基本组织形式都是最上层为集体领导式的主席团,包括主席一名,副主席若干,其负责在重大事项上进行决定,同时还是各自所代表的苏联加盟共和国相关方面的主要领导。
其下设委员会,成员除了主席团成员外,还会有主要执行部门的主官,或者在其他部门负责相关工作的领导人。
委员会负责研究重要问题,并提出决议,再交由主席团审定,最终决定以委员会主席令的形式生效。
其结构类比到东大熟悉的状态就是中央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或者人大和人大常委。
因此捷尔任斯基作为契卡的这个委员会的主席会被称为内务人民委员。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曾拥有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苏联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等职务,也可以是捷尔任斯基被称为委员的原因。
PS:这种集体领导形式(重大决策需要委员会成员全部同意),从顶层制度层面表明了,为什么冷战时期,民主(非德谟克拉西)这个词属于苏联,而西方只能倡导自由。
毕竟当时(现在也是)的西方,在“只有吵架”功能的议会之外的行政部门,特别是强力部门中,都是真正的部门老大“一言堂”——经典如CIA的胡佛。
并且议会很多时候只能在事前和事后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