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向前迈了一大步,仿佛瞬间移动一般,来到了无崖子的身前。
他定睛一看,只见无崖子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那虚弱的样子让李逸的心猛地一沉。无崖子的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一般,飘忽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让李逸感到无比焦急。
就在这时,无崖子艰难地抬起手来,那只手颤抖得如同枯枝,在空中微微晃动。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指向远方。
李逸的目光顺着无崖子手指的方向望去,远远地便瞧见了悬挂在那里的一幅画卷。那幅画高悬于墙壁之上,在周围暗淡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李逸快步走到画卷前,仔细端详起来。画面中的女子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那裙子轻柔飘逸,仿佛由天上的云彩编织而成。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宛如仙子下凡,优雅而灵动。她的面容绝美无比,肌肤胜雪,如凝脂般细腻光滑,眉似远黛,眼若秋水,那眸子中闪烁着聪慧与温柔的光芒。朱唇不点而赤,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迷人的微笑。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风轻轻飘动,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和灵动之美。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淡淡的仙气所笼罩,令人不禁为之倾倒,仿佛她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带走人的灵魂。李逸看得入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仿佛这幅画中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故事。
李逸小心翼翼地将画卷收起,然后快步走到无崖子身旁。此时的无崖子气息微弱,仿佛风中残烛一般,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这画……罢了,毁了吧……”话音未落,无崖子的声音便戛然而止,再无半点声息。
李逸见状,心中大急,连忙高声呼喊,但无论他怎样呼唤,无崖子都没有丝毫反应。正在这时,苏星河也匆匆跑进房间,当他看到无崖子已然仙逝,顿时如遭雷击,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泣不成声。
尽管苏星河早已料到会有如此结局,但真正面对时,他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李逸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过了好一会儿,苏星河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一些。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李逸面前,一脸凝重地说道:“掌门师弟,师尊临终前的遗愿,就只能拜托师弟你了。师兄我无能,武功远不及那叛徒丁春秋,实在惭愧啊!”
李逸点了点头,他知道苏星河所言不假。丁春秋这个叛徒,不仅背叛师门,还残杀同门,实在是罪大恶极。李逸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丁春秋,为无崖子报仇雪恨。
然而,此刻的李逸虽然得到了无崖子的精纯内功,但他对武学一窍不通,甚至连最基本的武学常识都不懂。想到这里,李逸不禁有些懊恼,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无崖子啊无崖子,你也太心急了吧!你先指导我一段时间武学,等我有了一定基础之后再传功给我,岂不是更好?”
时间转瞬即逝,李逸的目光很快便落在了苏星河身上。他心里非常清楚,苏星河必定身怀绝技,精通武艺。于是,李逸开口说道:“师兄,师尊匆忙离去,我如今可谓是一窍不通,除了这一身精纯的内功之外,对于其他武学可谓是一无所知。所以,还望师兄能够不吝赐教啊!”
苏星河闻言,稍稍一怔,似乎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想起李逸初来乍到时,确实是个毫无武学根基的人。苏星河赶忙说道:“师弟啊,为兄我资质愚钝,这些年来一直沉迷于琴棋书画之中,对于武学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若师弟不嫌弃的话,师兄我定当倾尽所能,将我所知晓的一切都传授给你!”
李逸闻言,心中大喜,他当然不会嫌弃苏星河的武艺,毕竟自己现在可是一穷二白,什么都不会呢,哪里还有挑三拣四的资格?于是,他连忙说道:“师兄言重了,师弟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弃?”
就这样,李逸在这个山谷中安定下来,开始跟随苏星河学习武艺。苏星河首先传授给李逸的,是他自己所掌握的一套逍遥游掌法。据苏星河所言,这套掌法乃是师尊亲自所创,虽然只能算得上是一流的武学,但其中的掌法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洒脱,完全符合逍遥派武学的宗旨——不仅要厉害,更要帅气、潇洒。
时光荏苒,一个月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