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断汇聚在他身后，化作了一条如同有生命般的无涯路雏形！
相比四名万胜王。
其余五六人的根底稍有不足，凝聚的无涯路雏形要模糊了不少，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破境，亦是板上钉钉的事！
“轰——”
“轰——”
虚空震动破碎，原本是监察一脉重地的命运塔周遭，此刻已然是化作了一片修罗场，神光横空，伟力震荡中，十余条无涯之路若隐若现，随着杀戮进入到了尾声，也即将彻底显化而出！
天穹之上。
那些正在观战的数十名掌律使坐不住了！
十余条无涯路！
证明此次大战之后，顾寒手下便会多出十余名无涯境，甚至其中还有几人可能当场突破到燃灯境！
可——
监察一脉成立以来，何曾出现过手握如此强横力量的掌律使？
更遑论！
这掌律使还是个外人，还是个注定要被们抛弃的工具！
直到此刻！
他们才发现，他们监察一脉精心打造，指向四脉的这把剑，可能远比他们想象中的锋利，也远比他们想象中的难以控制！
“轰——！”
“轰隆隆——！”
念头转过的功夫，那十余条无涯路的雏形已是不断蔓延开来，纵横交错中，宛如一座座交错的虹桥，横挂在虚无天穹，明明是五颜六色，璀璨至极，可……落在了监察一脉众人眼中，却成了一道道无法抹去的阴霾！
……
“这不可能！”
命运塔尖，那掌律使瞳孔微微一缩，一脸的匪夷所思，皱眉道：“若是破入无涯有这么容易，咱们监察一脉何至于只有这么多掌律使，他们……”
“他们另有造化。”
申时行眼中神光闪耀了一瞬，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平静道：“按照他们的经历来看，这些造化……或许是在玉霄古域中得到的。”
自密殿归来。
他的身份已然不同寻常，自然是通过某种隐秘的渠道提前得知了一些事。
“这造化非比寻常。”
“眼下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不久后的将来，他们会走得更远，或许……会凌驾监察一脉大多数人之上！”
那掌律使心里一沉！
“……你怎么看？”
片刻之后，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多出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忌惮之意。
“小瞧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