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够用。”
李紘对此也没有办法,朝廷就这么多钱,需要用的地方可太多了。
要不是宋煊他自己个想法子收税,挣钱,朝堂根本就无力支援他一次性搞这么大的工程。
就在他们说这工程的时候,这帮契丹人走过桥,准备过来看看。
因为耶律庶成发现宋煊也亲到现场,好像在商议著什么。
从方才闻到恶臭不习惯,如今这几个契丹人也是习惯了这个环境。
“宋十二。”
耶律庶成率先打招呼:“几日不见,未曾想在这里瞧见了。”
“哈哈,刘六。”
宋煊也是脸上带著笑:
“我说对岸怎么有几个髮型奇怪之人,也不知道你们契丹人竟然还有人喜欢看人干活的小爱好。”
双方相互见礼,少了许多刚见面那种剑拔弩张的意思。
“宋状元,此处工程由你来挑头做吗”
吕德懋十分好奇,南朝竟然会如此歷练一个年轻人。
宋煊立即把李紘给推了出来:
“虽是我挑头,但是也有將作监的人来帮助我,大家一起干活罢了。”
“原来如此。”
吕德懋点点头,这才对劲嘛。
吕德懋差点以为他真的是一个天才,而不断的自我怀疑,这么多年都白活了。
宋煊他一个刚从读书人转变为官员不久,如何能挑起这么重的担子
看样子这群南人又是在极力的“吹捧”一个新的神童出现。
吕德懋都有些习惯了,中原时不时的出现几个神童。
特別数年前三岁的进士,著实是让他听到后不知所措。
要不是他的家族想法子给他找来大量宋朝的试卷,当作模擬题来做,吕德懋兴许都无法考中大辽状元。
因为大辽的试卷就相当於(天津北京卷),用河南的卷子来做模擬,就知道大辽的试卷有多简单了。
双方的难度根本就不一样。
当然了,吕德懋正是因为经歷过科举考试,所以丝毫不怀疑宋煊在科举这条路上的能力。
因为人家年纪轻轻达成读书人最强的连中三元,早就证明了他自己的强悍实力。
唯一需要让吕德懋感觉有些发假的地方,就是宋煊的执政能力,定然是有一大批南人在背后帮助他。
只不过眾人是把宋煊给推举出来了。
现在宋煊公然这么说,全都是有同僚的帮助,才有了今日的这番成果。
吕德懋是相信宋煊说的话是真话的。
“宋状元还真是一个谦虚之人。”
李紘也是给宋煊找补了一句。
毕竟人家能当著辽国使者这样说,那是给自己面子。
可自己不能如此不要脸皮。
今日要不是宋煊派人来找自己,李紘都没得机会分润一些功劳。
他一直都说陈尧佐想要更上一步,其实都到了这个岁数。
这个位置上,谁不想再往上爬一步呢
宰相的位置是十分的稀少。
能够当上宰相,无论是对於自己人生的价值,还是对於家族后代,都是极大的跃迁。
至少出现辽国那种子嗣也能为官是可以的,兴许也能爬到宰相的位置。
“宋状元对於这汴河工程,打算要干多久”
吕德懋也是想要先了解一下,只有先让对方放鬆警惕,聊著聊著才能了解更多的信息。
“不知道。”
宋煊嘆了口气道:
“实不相瞒,不久前黄河决口,我滑州百姓陷入困顿当中,朝廷所有钱粮都去支援哪里了,留给我的钱粮不够用。”
“故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法子多挣点钱,才能维持工程继续干下去,所以我没法给吕副使一个確切的时间。”
“原来如此。”
吕德懋確信宋煊说的都是车軲轆话。
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而且还说的冠冕堂皇的,让你挑不出什么错来。
真是一个棘手的小贼。
防范心太重了!
“不知道吕副使在大辽遇到这种情况,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吕德懋一愣。
他没想到宋煊不仅会说车軲轆话,他还会追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