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新郎的酒啊”
宋煊的应天四句经过发酵。
在东京城也形成了一定的宣传规模。
特别是还没有中举的读书人,对宋煊极为推崇。
宋子也是有人喊出来了,但是没有人会认的。
朝廷更不会认。
大宋立国这多年,出了如此多的大儒。
又有哪个人被称为“子”一样的圣人了
没有!
但是当了官的读书人,认为宋煊说的不过是四句空话罢了。
独有的没有经历过官场污染的“美好认知”。
若是等他在官场上浸染个三五年的,大家都认为宋煊这四句话说都说不出来。
晏殊也不是讥讽。
而是觉得宋煊在进一步为自己造声势,不过是让其余人相信罢了。
他相信宋煊自己个都不相信自己说的那四句话能够实现的。
“你小子今后该不会真的想要走圣人那条路吧”
晏殊也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
宋煊给自己倒酒,也给晏殊倒酒:
“晏相公,你是了解我的,我公开说的话,能有几分是假呢”
“一分吧。”
晏殊瞧着不远处的热闹:
“九分真一分假,才会让人相信十成十都是真的,你小子最会骗人了。”
“不过是小子初入官场的自保罢了。”
宋煊也是脸上带着笑:
“毕竟我可是得罪了不少高官啊。”
“他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何能不针对我”
晏殊颔首。
此事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陈氏兄弟搞出那么大的事,殿试的案子直接因为没有证据证人,就成了无头案。
没有人关心了。
如此冷处置,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
“宋十二,东京城的水太深了,要想长久的安稳下去,你也不要学人家去结党。”
晏殊十分郑重的告诫道:
“这是犯忌讳的事,否则纵然你有天大的才能,都没机会施展出来的,反而会抑郁不得志过一辈的。”
“有人会与我结党吗”
宋煊指了指晏殊:
“晏知府本就是个独来独往之人,不屑的如此。”
“范院长他会与我结党吗”
“他更是一个正人君子。”
宋煊摊了摊手:
“至于我与武将结党,那你更是侮辱我了,我也信不过他们能成事啊。”
“啧啧啧。”
晏殊是不相信宋煊所说的全部话的。
他是了解宋煊的。
这小子心里的主意多着呢。
不过晏殊觉得宋煊评价自己与范仲淹还是十分公允的。
朝廷当中,他们二人独来独往,也不结党。
宋煊喝了口酒,其实这种情况,也不好。
范仲淹是晏殊举荐的,而自己又是范仲淹的学生,同时又是被晏殊点为的解元。
这种关系,就算不结党,大家也会多生出心来照顾人的。
在别人看来,你们就是在结党啊!
不过宋煊也不着急搞什么结党之类的。
毕竟大家如今都是低品级的官员,结党用处也不大,反倒容易被针对。
就在热闹之际,皇帝身边的宦官来了。
张茂则嘴里说着恭贺的话,便是把皇帝赵祯准备的礼物摆了出来。
皇帝的贴身宦官,代表皇帝来恭贺状元郎新婚,其余人自是伸长脖子看。
因为就算是权贵子弟成亲,皇帝都不一定送礼的。
你什么身份啊
“看样子官家对宋状元看的很重。”
副枢密使夏竦在心中做出了判断。
毕竟石家嫁妹子,三尾相公范详,这两家结合,皇帝也没有送礼啊。
张茂则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官家赐状元郎虢州澄泥砚(北宋四大名砚之一),刻“天圣御赐”款;配李廷珪墨(南唐贡墨,存世极少)。”
“《太平御览》一卷。”
“龙凤团茶二饼。”
宋煊冲着皇宫方向道谢,亲手接过盘子。
赵祯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