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怀敏轻轻扯下银鱼袋:
“宋状元无需担忧,这银鱼袋咱们也看不上,兴许下次就能挂上金鱼袋了。”
“承蒙杨太监吉言。”
宋煊毫不在意,这种配饰。
“不得不说,这木质的手板打人,还挺好发力的。”
“哈哈哈。”
杨怀敏被宋煊的话逗逗哈哈大笑,但是一瞧躺在地上呻吟的马季良又止住笑意:“马郎中无需担忧,我这就给你叫御医。”
曹利用直接抬脚跨过马季良,一把搂过宋煊:
“走,好女婿,咱们今日去樊楼吃酒去。”
“行。”
王曾还想与宋煊说话,就瞧着他们翁婿离开,一时间又摇摇头。
他本想着让宋煊出头驳斥,未曾想宋煊那嘴给马季良说破防了,要动手。
“没想到,宋状元的身手不错。”
吕夷简也挥舞着手中的象牙手板:
“也不知道我这象牙的容不容易断。”
王曾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马季良:“趁着他那脸蛋还热乎呢,你试一试。”
“这不好吧。”吕夷简摩拳擦掌的道:
“老夫其实年轻的时候也是练习过射箭的,不知道还剩下多少力气了。”
王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直接带头走了。
一个个嘴上说的轻巧,可是实际上做事都缩在后头。
直到宋煊他们翁婿两个出了大殿门口,曾公亮的嘴都没有合上。
他瞧着远去的二人,一时间无法回过神来。
“他怎么敢的?”
“为什么就把银鱼袋给收回去了?”
“哪怕收回金腰带或者那朱服才算是真正的惩罚啊!”
“大娘娘竟然会偏心他!”
“难不成他真是大娘娘的人?”
宋煊抽人那一幕,着实是给朝臣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只要宋煊上朝,那定然会有“节目”看。
更不用说大娘娘只惩罚了马季良,对于宋煊没有丝毫实质上的惩罚,就足以说明了许多问题。
“弟啊,你可得为我报仇!”
躺在地上嘴巴子都肿起来的马季良口齿不清的对刘从德叮嘱着。
刘从德蹲下来连连点头:
“姐夫,你别说,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