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激发大部分人上前。
毕竟平日里宋煊对他们可是不赖。
那个时候该让他们上的时候,他们怂了。
今后还如何在县衙内继续厮混?
事实证明,这帮衙役捕快们确实是卖了力气,拼了命。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多死伤,把玄武堂的人都给堵死在里面。
一个人都没放跑。
可以说二堂的核心骨干被严重打击了。
短时间想要重新建立起来,非常困难。
无忧洞主能依仗的就剩下青龙堂势力,可怀疑的种子被埋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根发芽。
“哈哈,我也觉得这七进七出是假的,但是就是爱听。”
刘从德笑完之后,咳嗽了一声:
“你说我要是去搞粮价,宋状元他会不会?”
刘从德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不好说,反正这钱你不挣,旁人也会挣。”
李君佑也猜不透宋煊针对粮价上涨的心思。
毕竟官府抑制粮价上涨,那都是常规操作。
但是自古以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商人不为了利润走南闯北,难道为了是善心吗?
除非是本地坐商,那些客商遭遇的风险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是这个道理。”
刘从德其实已经差人去南方收拢粮食了,他只是希望宋煊不要把价格压到太低,要不然没有利润。
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披头散发的宋煊穿着背心裤衩就过来了。
“宋状元。”
“妹夫。”
宋煊也是客气的见礼,随即请二人坐下。
“方才在街上瞧见宋状元落魄成那个样子,还有些不敢相认。”
刘从德嘿嘿笑了笑:“这总算是有个人样子了。”
李君佑瞥了刘从德一眼,没言语,你不会真以为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熟络到这种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地步了吧?
“哈哈哈。”
宋煊笑了几声:
“水患太大,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都是在城墙上搭帐篷搭住的,想要喝点干净的水,都得自己弄点水。”
“范围极大?”
刘从德登时眼睛一亮。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