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比如这个买柴,以及储存清水,这都是建议,什么叫建议?”
王曾自问自答的道:
“那就是你的建议我可以不听,也可以听从,选择权在东京百姓手里,并不是宋十二他强制执行的政策。”
“而且还会组织开封县衙进行防洪演练,我觉得此事挺不错的,到时候叫开封府衙以及祥符县衙的人都去参加。”
“这洪水将来可不光是冲击开封县,祥符县也不可避免的。”
“可是这大雨?”
“坦夫,我与你一样,是相信司天监的判断的,只不过宋十二他想要做事,那便去做了。”
王曾瞥了一眼张知白:
“不要打击小辈的积极性啊。”
王曾也不相信会下大雨,不过眼前是要用到宋煊去对付大娘娘身边的姻亲。
况且此举一来没有危害到当地百姓,只不过是提醒,二来也没有怒骂上官,让陈尧佐再下不来台。
“王相公说的在理。”
尽管吕夷简比王曾岁数大,可依旧带上了尊称。
“去办此事吧。”
王曾放下宋煊的布告,倒是觉得宋煊不是个甘于寂寞之人。
若是连开封县都能整治的井井有条,将来去担任知府,那也没什么问题。
自是有官员应了一声,把宋煊的这份布告转发。
其实用不着官府层面转发,东京城百姓自己个都进行转发了。
祥符县百姓听热闹,比知县陈诂要先知道。
陈诂瞧着宋煊的这份布告,又扯开自己的官衣,争取让自己凉快一些。
“如此炎热的天气,还说什么下大雨的事,宋煊简直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陈诂在这里吐槽,也没有其余人敢搭茬的。
毕竟宋煊立地太岁的凶名在外传扬。
他连祥符县的案子都敢判决,只要人告到了他那里去。
现在许多泼皮都聚集在祥符县,搞得祥符县的衙役们全都没什么心气了。
一个是祥符县“治安”环境更差了。
咱们惹不起开封县的立地太岁,还惹不起你这个祥符县的大官人吗?
相比于陈诂的默默无名,东京城的泼皮更害怕宋煊。
一言不合就抓你去清淤住监牢,让你干活,谁愿意啊?
不如在祥符县潇洒快活。
大量无业人员聚集在祥符县,百姓自然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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