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夫君林坤被我抓来清理淤泥了,我不放人,她儿子被无忧洞的人给掳走了,我不管营救,就是如此简单。”
“额,这~”
王曙被宋煊说出来的真相,不知道要如何帮他找补了。
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当真是宋煊做的不对。
说是要遵从大宋律法,可是许多人都是有私情的。
王曙是处理过案子的,当然明白有人给说情,官员就会用点心。
“王中丞,今日所来可是为了自己女婿遇害之事?”
宋煊主动提及,反倒让王曙有些不好意思。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确实如此,我女儿哭的十分伤心,若是不能给我女婿报仇,她就绝不改嫁。”
“其实我女儿改嫁不改嫁,我是真的无所谓。”
“主要此事我心里也是憋屈的很,我女婿大好大前途,结果就死在了东京城大上任路上,还是从家乡来看我的,我心中如何能不自责?”
王曙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白发。
宋煊看着他的整体面相,确实是苍老了许多。
“宋知县,如今天气越发炎热,若是没有下大雨的趋势,今年破案的几率是不是就没有了?”
王曙主要是担心这个,因为他知道,案子拖的越久,破获的难度就越大。
尤其是这种剖心案子,每年东京城都会发生。
至今都没有抓住凶手。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悬案了。
“王中丞,你确信今年没有大雨吗?”
听着宋煊的反问,王曙抬起头来:
“怎么,你连司天监都观摩天象都信不过?”
“我该相信吗?”
宋煊的反问,让王曙心中百般纠结。
他既希望宋煊说的是真的。
可是又无法相信宋煊比两个专门观摩天象的机构说得还要准这件事。
“你该相信的。”
宋煊哼笑一声:“天象变化莫测,如何能被人所正确检测?”
“我还觉得他们的勘测不如东京城那些卜卦为生之人,至少那是人家的看家本领,用来果腹的,算的不准可是要挨打的。”
“更不用说他们这些人的勘测,怕是连辽国的司天监都比不过。”
“怎么可能!”
王曙下意识的反驳,认为宋煊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