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给高利贷收税,我这次要分润不少钱了。”
“那是。”
宋煊连连点头,那么多禁军借钱,最终目的是不还钱。
至于以后有人去借贷,那是以后的事。
“听说姓林的那个贱女人在你面前撒泼打滚来着?”
“倒是没有,不过是泼妇了些。”
宋煊脸上带着笑意:“她的大脚趾夜踹我家门受伤了,打滚怕是不方便。”
“哈哈哈。”
刘从德放声大笑,丝毫不顾及赵祯这个皇帝在侧:
“活该!”
“深夜去敲宋状元家的门,我看她的心思可是不纯粹。”
“刘知州与我所想的全都一个样,所以我特意差人告诉她我说我睡了!”
“我说我睡了?”
刘从德眨巴眨巴眼睛,随即指着宋煊道:“还得是你会杀人诛心!”
“啧啧啧。”
宋煊倒是没想到刘从德是有点文化的:
“杀人还要诛心,确实挺可怕的。”
“哈哈哈。”
刘从德最近心情很好,樊楼的控制权在手,那可是金银哗哗往自家流。
他又想起一件事:
“宋状元,那走私酒水的人已经暗中联系我,问我要不要按照老规矩继续走货?”
“你先佯装答应他们,咱们顺藤摸瓜,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错,谁不知道我刘从德最爱守法做事了!”
刘从德的话一出口,宋煊与赵祯面面相觑。
他对自己当真是没有正确的认知吗?
整个大宋,有谁超出他敢胡作非为的?
端午案以及金丝楠木倒卖的案子,刘娥至今都没有个交代,就打算默默用时间消耗掉大家的记忆。
还不都是为了保住刘从德?
那黄河工程的案子,还是刘从德主动退赃十万贯,才算是堪堪让刘娥有了为他挽回的借口。
但是以范仲淹为首之人,还有不少言官认为该重惩刘从德。
否则再兴修黄河,只会让人更加的肆无忌惮。
然后刘娥就装死了,表示从来都没有接到过如此的奏疏。
恐怕奏疏早就葬身火海了吧。
刘从德依旧不减脸上的笑意,他觉得自己都冲着宋煊的面子上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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