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妓子瞧着苏轻柔被这般对待,没有心疼,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原来花魁在宋状元面前,也是不好使啊!
“哎。”张耆自是开口打圆场:“既然贤侄此时不想饮酒,那便给我来斟酒。”
花魁苏轻柔柔柔弱弱的过去,给张耆斟酒。
宋煊确实是闻到了一股子帐中香,他听说过是南唐皇帝李煜研究的配方。
毕竟自己的夫人也是拿这个香味当作宝贝,价格极高。
宋煊瞧着张耆与花魁互动,然后宋煊注意到她裙带系着祥符元宝的铜钱,腰间挂错金银的配饰。
铜钱?
无忧洞的人?
宋煊通过陶然客栈老板招供。
无忧洞组织身上都会系着铜钱作为信号。
许多人之间并不会相互认识。
宋煊瞧着那还是祥符元宝,看样子苏轻柔的辈分不低啊!
不过一想也对,无忧洞拐了那么多孩童,女童出色的不就是要卖到青楼去赚钱吗?
樊楼当然存在大量妓子,供应权贵和富商们前来享乐。
这些人出身无忧洞,实属正常。
曹利用跟宋煊碰了杯:
“好女婿,你审视她做甚,人家是花魁,又不是你堂下的犯人。”
宋煊展颜一笑:
“倒是没瞧见过花魁梨花带雨的模样,不过是瞧瞧新鲜吧。”
“哈哈哈。”
曹利用放声大笑,喝了口酒道:
“旁人都说你是立地太岁,我还不相信。”
“今日嘛,倒是信了几分。”
“立地太岁?”
宋煊靠在椅子上,转动酒杯的酒:“这个名不够霸气,不如活阎罗。”
无论是桌子上的人,还是旁边侍奉的妓子,自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范仲淹瞥了宋煊一眼:“十二郎,你这是何意?”
“东京城人人怕我,兴许就会少了许多犯罪之事。”
宋煊继续夹着菜道:
“在东京城内为官,好好先生是不适应的,犯罪的人太多了,许多人都不把大宋律法放在眼里。”
“我若是不执法严格,如何能让那些安分守己的百姓继续安稳生活下去?”
“如今最受伤的便是这群守法的老百姓,不守法的人得了利,并且一直都在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