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婿。
不行自己回家也努力努力,再生个女儿出来吧。
要不然光靠着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什么时候能考上进士啊?
宋煊点点头:
“岳父说的对,我可没动手。”
“哈哈哈,你若动手,他指定得死了。”
宋煊这般露脸,曹利用整个人都感觉容光焕发的。
晏殊见宋煊站过来,人多眼杂的,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倒是副枢密使夏竦开口道:
“宋状元倒是伶牙俐齿的。”
“夏枢密使,我只是把事实给讲了出来,他自己个都受不了了,可见他也知道自己有多么不讲理,只能装作吐血晕过去。”
夏竦听了宋煊的话,努力绷住自己的嘴角。
怨不得宋煊方才要给陈尧佐诊脉啊。
原来是试探他真晕还是假晕。
这小子,真是得理不饶人。
晏殊悄悄拉了下宋煊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多言。
突然出现这种事,这朝会也是开不下去了。
晏殊觉得方才宋煊有了曹利用的助攻,才会让陈尧佐如此心惊胆颤。
欺辱孤儿寡母这顶大帽子,这也是能在朝堂当中随意喊出来的?
谁被扣上,谁就得心慌一阵子。
晏殊瞧着幸灾乐祸的曹利用。
谁说武将没有心眼子的?
他们才是最切身清楚的知道,哪一点是被皇家严重忌惮的。
谁不知道大宋王朝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欺辱了大周王朝的孤儿寡母!
这种帽子,能在大宋提吗?
那是绝对不能的的。
看看丁谓想要欺辱孤儿寡母,把持朝政的下场?
如今势力被一扫而空,本人在儋州吃虫子呢。
大宋国策对于武人跋扈的防备是不遗余力的。
他们可太知道皇室的担忧的尺寸了,别以为你是文官,这个帽子就扣不上。
丁谓的例子可就在眼前。
郭皇后她爹郭允恭站在朝堂当中,目睹这一切,轻轻松了口气。
幸亏没有听从自家女儿的主意,要去故意针对这位宋状元。
陈家的下场可是在这里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