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清楚了这里面的逻辑,所以郑文焕直接选择强硬对待。
就算得罪陈诂,也不能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
那位小爷发起疯来,可是不管不顾的。
“陈知县是拿本官当犯人处置吗?”
不等陈诂先问,便被开封主簿郑文焕先发制人了。
一声高喝。
陈诂扬起的惊堂木还没来得及拍下,硬生生的被控住,停在了半空。
无论怎么讲。
郑文焕都是大宋官员,而不是罪犯。
于是陈诂只能按耐住心中的不屑,压抑着怒气:
“本官特意找你来问话。”
因为在陈诂的心里,只有宋煊是与自己平起平坐的。
其余人都是低等位的。
一个小小的开封县九品主簿,也配与本官叫板?
“问话?”
郑文焕高声道:
“陈知县,我看这架势并不像是问话,反倒是审犯人的架势!”
“若是陈知县觉得我犯了罪,便拿出证据来。”
“若是没有,那我出去了,自是要前往宫城旁边,去敲一敲那登闻鼓。”
“向官家与大娘娘伸冤,陈知县无缘无故把我以及一帮衙役强制羁押到祥符县大堂内受审!”
“届时想必祥符县的人员,怕是不敢欺瞒官家与大娘娘为陈知县做伪证吧?”
郑文焕的话一下子就把祥符县知县陈诂给架起来了。
讲道理。
他是没资格抓捕临县主簿的。
就算是衙役,那也得移交给开封县,由宋煊自己个审理,他在一旁监督。
免得发生宋煊直接选择把人给放了,根本就不追究这种情况。
郑文焕瞧着堂堂知县说不出话来,登时心中极为得意。
这是他从宋煊办案那里学来的。
要不是穆休去敲了登闻鼓,宋煊也没法光明正大的拘捕开封府通判秦应。
郑文焕也晓得这位祥符县知县,对于手底下的吏员衙役极为苛刻,赶走了数人。
真要闹到御前,怕是没有几个人会给他做伪证的!
开封县主簿郑文焕的一席话,大堂内登时陷入了寂静。
倒是孙县丞出来打圆场。
没有的事,就是正常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