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了看以往的卷宗。”
宋煊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敞开的大门。
“开封知县宋煊,特来拜见王相公。”
“进来吧。”
王曾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几个宰相都在屋子里,也都清楚的知道了新科进士被害的案子。
此时谁都面色不虞。
东京城的治安竟然如此之差,有人连进士都敢杀。
下一步是不是要正式的杀官了?
再下一步是不是要造反?
大宋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
杀士大夫。
就等同于造反。
作为宰相的王曾不可能不重视的。
宋煊进来之后,挨个行礼,直接坐下。
王曾瞧着宋煊如此不客气的模样。
倒是也没有觉得让他站起来才对。
满屋子的老头,就他一个年轻人。
这个点到了,估摸还是吃过饭来的。
此子当真是深得大宋许多官员的影响。
还没到下值时间,就早早翘班溜了。
“宋知县,你如何早退?”
“今日已经处理完公务,便去巡街了,并未早退。”
宋煊给王曾怼回去了。
王曾也不想再纠结此事。
他只想要适当的敲打一下,毕竟自己可是等了宋煊挺长时间。
不过整个大宋的风气尚且如此。
若是让严格要求宋煊,兴许会起到逆反心理。
反正这种也是细枝末节的事情,懒得纠察。
“今日叫你来,主要是为了浴室杀人案,这个案子你可是有什么头绪?”
“没有。”
王曾悠悠的叹了口气,此子也太光棍了!
宋煊很是利索的道:
“王中丞说要去翻找以前的卷宗,然后拿回来协助我一起找线索。”
“到了今日,无论是卷宗,还是王中丞我都没见过,他女婿的尸体还存放在县衙当中。”
“王中丞急火攻心吐了血,在家里休养呢。”
张士逊